刘姿双手抱于胸前，目光带着祈怜，跟朝圣的口吻无异，“我也可以。”声音却小地只能自己听见。
“可以什么？”周迦凌有些不耐。
“被打，怎么都可以。”刘姿鼓足勇气迎向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小声道。
周迦凌目光转为审视。
刘姿一鼓作气地与面前的人对视，如今被他的目光盯得底气开始渐渐不足，脸上又开始发热，连耳朵都烫的厉害，想退缩了，像似把自己赤果果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颤着的手掩饰不了她此时躁动的心脏，最后还是她羞赧地低下了头。
“自卑？”
面前的他跟她突然说话，刘姿欣喜地看过去，点点头。
周迦凌冷酷的双眸如见不到底的深渊，脸色阴沉道，“既然自卑，就不要来自取其辱。”说后绕过面前的人，掏出手机，继续边走边回信息。
刘姿如置冰水，从头到脚身子都是冷的，她身子一直在哆嗦，喉咙卡的厉害，他的意思是，她不配出现他的面前吗，在说她丑吗？
她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她今天来就是想自己介绍一下自己，不知怎么就说出那些话来。
或许，是内心很多次描述他们见面时的场景脱口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