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何不敢,我格鲁吉亚拥兵二十万,个个精锐之师,一个小小的真剑比赛有何不敢。只不过使者阁下这么有兴趣是比赛就得有输赢,输赢应该怎么论呢?”塔玛丽看着这个看似高傲的男人不尽大笑起来,一股帝王之气在女王身上迸发而出。 男人想了想自己带着的秘密武器,暗自高兴,此次出行必然能获得最大利益,自己也将得到重用,更有甚者成为一名世袭的领主,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男人连忙把自己计划比赛说了出来,“论起来简单,各派三人,武器不限,最后站在擂台之上的人即为获胜,不知道女君阁下是否同意?” 女王看着男人的喜悦,却不知道男人自信究竟源于什么,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正合我意,如果格鲁吉亚输了我就按照使者之言,割领土三十里作为缓冲区,但如果使者你们输了又当如何?” “我苏丹国自不可能输。”使者面色一僵果断回绝。 “既然是一名赌不起的使者,还请离去吧,让你们蛮王赶紧换一个有胆量能赌的使者来,我格鲁吉亚二十万军士等着他来。” “莫要呈口舌之利,在下还是敢赌的,如果我方输了则割让基萨里宗地区给你们。” “口说无凭,立符为证如何。”听着基萨里宗地区全部割让,让女王越发觉得这是一个陷阱,但是究竟是什么样的陷阱直到现在也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马脚。 基萨里宗地区作为卡尔迪亚军区八个外围要塞之一,一直是东罗马在本都地区重要组成,自1071年曼齐刻尔特战役后就一直被塞尔柱苏丹国占据,可以算是罗姆苏丹国核心区域之一。 这个看似高傲的男人绝对没有这个能力将其割让,此时塔玛丽女王越发相信这次真剑比斗,绝对就是一个陷阱,但她打算连饵带线把这个陷阱给吃下去。 “我主苏丹国从无失信之时,无需立符为证。” “哼!蛮子也敢自称言而有信,真是不知羞耻。”约翰公爵冷笑一声,要不是这是议事大厅,又是在女王座下,此时使者人头必然已在剑下。 “哼,藏头露尾之辈,至今也不敢唱名我主面前,你当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谁吗?你萨乌尔,一个小小的外交总管副使也敢在陛下面前说什么言之有信,你有权利割让基萨里宗吗?”王夫冷漠看着阶下的男人,满腔的杀气在大厅里回荡。 “使者,说点实际的吧,不要浪费我与臣民的时间了,不然你和你主人都不足以承担这样的浪费。”塔玛丽女王下达了最后的裁定。 巧言令色的男人明白敌人已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狐假虎威的行动到此结束了,仰天大笑道:“没想到你们这样的弱小之国竟然也能知道我的身份,既然这样我就说出真正的赌注吧。如果你国获得真剑比赛的胜利我主默认你们基萨里宗的主权,并将暂属于我主的一座木堡和周边村落交于你们,但是你们要是拿不到那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如果你们输了必须退出三十里地建立缓冲区。” “真是巧言令色之徒,就凭着一个主权和一座木堡就想要周边三十里地的缓冲区,也不知道是你狂妄,还是你们蛮王疯了派了一个失心疯来当使者。”约翰公爵不屑的说着。 “如果你们不愿意,莫怪我主带兵来取,到时候就不是所谓三十里地了。” 萨乌尔狂妄的看着这一切,内心早已忐忑不安,苏莱曼苏丹绝对不会允许三面开战,如果三面开战纵使己方真的有四十万军队,也只有覆灭的道路,更何况现在的苏丹国内忧外患,十五万兵力已经超过极限了。 阿莱克修斯看着沉默的大厅众人,与面色难堪的女王,向前一步说,“小小使者也配与众位大人们谈判。我这宫廷之人勉强与你地位相等,一个主权和一座是不是残破的木堡,最多也就值个一里地而已,如果你方真心希望赌,真剑比赛的筹码只有一里地。” “你算.......”萨乌尔还没有开口,就被众贵族们打断,“对,如果真心来赌最多一里地。” 已然骑虎难下的萨乌尔看着群情激奋的格鲁吉亚众臣不甘心的说,“五里地外加一份互不侵犯协议,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线。” 塔玛丽女王见使者开始退让,已然看出使者的怯弱,心知这罗姆苏丹国需要的一定不是所谓缓冲区,并猜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格鲁吉亚的众人暂时没有办法搞清楚,果断开口,“够了使者,格鲁吉亚最多提供3里地外加一封互不侵犯协议。” “这...这...。” “不然你可以离开了,等着看我国兵甲之强盛吧。”随着塔玛丽女王的最后宣告,苏丹国使者终于低下所谓“高贵”的头颅,弯腰扶胸一礼表示了自己的认同。 在约翰公爵与苏丹使者签署契约之际,一直在门外等待的苏丹使团剩余人员在侍从的带领下走向了临时搭建的擂台,走在最前面的男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个穿着朴素武士服装的男人,目光如炬龙行虎步,身长九尺有余,一把浓密胡须与身后两名武士有着明显的对比。腰间挂着一个小型的狼牙棒,看棒上的磨损程度应该是这人的主武器之一。 男人的腿微微朝内弯曲,这是常年骑马所致,一身浓郁的杀气让久经沙场的王夫大卫·索斯兰在男人刚一走进视线时就警惕起来,一手扶着腰间佩剑随时准备出击就能证明此人的危险。 “哥,这人是?”大卫·科穆宁好奇看着这个男人,武者对于危险的本能让大卫又好奇又害怕。 “应该是马穆鲁克骑兵的一员,大概率追随过那位萨拉丁的精锐武士”阿莱克修斯仔细打量着男人,轻声跟弟弟分析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这是一个阉人?不像啊,哥。” “马穆鲁克骑兵的高层不一定是阉人,甚至一位领主也不是没有可能,后面那两个肯定是,但前面的这个我也不确定。” 塔玛丽女王看着如此的三人心中有些微怒,大厅中的众臣很多都被男人气势所震慑,这要是未战先怯,如果真剑比斗失败对于自己威信绝对是一种打击,那就亏大了。 再看那三名苏丹国的随员,心中更是恼怒,自己同意真剑比斗正中苏丹国下怀,也难怪苏丹国的使者竟然敢拿整个基萨里宗打赌,这是完全觉得苏丹国没有输掉的可能。 “诸位谁愿意第一位上台一展我国国威?”塔玛丽冷冷的重哼了一声询问着贵族委员会诸位大臣与他们的子弟。 一个看起来体态壮硕的男人从约翰公爵身后走了出来单膝下跪拜见女王后,表示自己愿望。 这是已看上去就知道是个武者的男人,没有任何特点,但是仅凭手中老茧,应该是一位善于用剑的军人,阿莱克修斯看到这不仅有些摇头,并不看好眼前的武者能击败那个男人。 “哥你不看好吗?卡尔大人可是陶-吉里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