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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2 / 3)

底的担忧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被虐待奚逢的爽感冲昏了头,她笑得扶着墙直打颤,眉眼翘起都快飞插到太阳穴里了。

系统急道:【完了完了宿主,刚穿过来你就要死在小世界里了!】

奚逢,将在10秒内死去。

9秒。

8秒。

……

斯德市ABO精神病院共有五层,森冷的消毒药水味在空气间漫延渗透,如毒液入侵。所有墙壁、装饰皆是涂成惨白的颜色,像是笼罩着一张死亡的白布。在医院的不同房间里,皆是病人在接受“治疗”。不同于正常的医院,在这里,称之为“治疗”的东西,更是一种虐待。

病人身上穿着的蓝白杠病服像是囚服一般,将他们禁锢在这里。整座精神病院里的惨叫与哀嚎声连绵不绝,好似人间炼狱。

有大学生模样的身强体壮的Omega男生,已然被打断双腿。医生们毫不客气地将他按在沙发上,用刀片利落地划开他腿部的皮肤,用镊子将他的腿筋像是赤红色的小蛇般抽出来,足足有半米长,筋脉上还连接着碎肉。

窗外是电闪雷鸣,投来一瞬的惨白曝光。逆着光的医生们欣赏似的盈盈笑着道:“这条神经循行于小腿右后侧,沿膝盖骨下行,四周密布着毛细血管,抽出时还是温热而滑腻的。伤口的血液好似喷泉般飞溅,按都按不住呀……”

有不服管教的Alpha病人,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地顺着阴暗的过道逃跑。他砸碎窗户玻璃,就要逃出去!

“不……不……”却被赶来的白森森的医护人员抓住了,作为逃兵的惩罚是被直接架起抛在冰冷的铁钉床上。

无数数十厘米的铁钉,径直镶嵌进他的后背。瞬间将他扎得像只血糊糊的刺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角落里的金发女人远远地跑到一张椅子上站着,对着空气流着口水,直棱棱傻笑:“嘿嘿嘿嘿嘿……嘘,悄悄告诉你们,我能看见鬼,有好多好多的鬼,披着头发的,咬着半截胳膊的……”笑着笑着她又突然面露惊恐,捂着耳朵叫起来,“大家不要动!空气间好多好多毛毛虫,我们一动虫子就会炸开,浓浆飞溅,啪!啪——!”

只是她话尚未说话,就被电棍电击得口吐白沫,浑身也发癫得抽搐着,吐出的白沫弄得金色卷发上都是。

……

“呲呲呲呲呲呲——”

无数监控正在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伴随监控视频的逐渐放大,露出奚逢所在的房间里的监控。

漆黑如坟墓般的高压电椅上,电流正顺着银发Alpha青年的全身流走,像是一滴融在清水里的红墨水,迅速在容器里扩散侵蚀,噼里啪啦地在浑身刺痛。青年的额间渗出愈多的汗水,满头柔顺的银发也被浸湿了。“嗬……”他垂着头,修长如葱玉般的手指抓紧了扶手,手背骨线绷紧。

系统急得要疯了:【宿主,还有7秒你就要死在这个精神病院世界里了!】

“呲呲

呲呲呲呲——”

【6秒!】

喉结在光线下昳丽凸起,伴随着剧烈地喘气而上下滑动,能看到一些亮晶晶的水汽。

碎发的发尾,是亮晶晶的水滴,凝结,滴落。

晶莹的水珠顺着脖颈、喉结、敞开的病服下腹部起伏流畅的线条,滑落进漆黑的裤子里。奚逢的头发低垂着,喉间懒懒的声音道,“还想看看你们有什么好玩的呢,原来就这些啊。不如——”

【5秒!】

他抬起头。

以为他的脸上会是痛苦,然而出乎意料地是,即便身体因为电压的刺激而产生生理性颤抖,在奚逢脸上,却是一种若无其事的笑,在此情此景里平静得不正常,

“我带你弄个好玩的。”

……

咚咚。

咚咚。

咚咚——

与奚逢的懒散平静截然相反,小护士却心跳加剧,浑身冷汗如瀑。

“!”

如丧钟敲响,是她忽然对上奚逢抬起的、猩红的瞳仁。红如鲜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忽地,她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喉咙都快要叫到爆裂。

小护士眼底骇然睁大,惊恐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滚。不过几秒,她的手脚都已经被电压烧得焦糊,焦红的皮肉像是烤糊的番薯皮一般脱落,露出猩红的肌理。

半张脸的脸皮像是融化的蜡般,肉色的边缘开始翻卷起来,向下滴滴答答脱皮。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是一只惨白的手,隔着布料,如水中探身的水鬼用冰冷的手死死攥紧小护士的手腕!

那只手瘦长而漂亮,手背昳丽的骨线绷起时,愈发衬得骨节清晰,甲床圆润,足以配得上弹奏世界上最为昂贵的钢琴。然而在此刻,礼崩乐坏,世界倾塌,那只漂亮的手像是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无常索命的藤蔓一般,死死地抓紧小护士的手腕。

高压的电流直接通过人体相传,将她拖入无边练狱!

是奚逢!

剧烈的糊味顿时在房间里蔓延开来,到底只是个Omega,承受力远远不及Alpha,

小护士已经崩溃,鼻涕眼泪全都流下来:“啊啊啊求、求求你……奚逢,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我给你做牛做马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

“你在害怕我?”奚逢慢悠悠地对小护士说,仍旧没有松手,静静地垂眸俯视着这一切。

直至小护士左边的眼球,在强电流的刺激下,像是一颗活跃的兔子开始鼓动,迅速地膨胀起来,越来越鼓,越来越鼓,四周布满细密裂开的暗红色血丝。

紧接着,“啪”地一下,炸了,里面乳白的浆液混着血和筋脉内容物。

“啪嗒。啪嗒。”破碎的眼球,血肉模糊地,顺着她的脸往下淌。

奚逢轻轻“啧”了一声。

这才松了手。

若无其事地从电椅上直起身来,站起。他捻起一

旁桌上的消毒湿巾,擦了擦纤长的手指:“像一颗融化了的奶糖,软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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