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成之后,回到梁晋那里。梁晋对她说:‘你父母和叔父都是戴洪才勾结云梯传人所杀!’并叫她勿忘此仇,要找你报仇!” “就算是真有其事,也当问个原因吧,怎么就这样妄杀、轻信呢?” “梁晋还对刘桂芹说,戴洪才背你投奔她家,刘氏弟兄劝贺把你交给官府处置,才惹得戴洪才找来帮手杀她全家的!” 云清气极了,说: “小子昧心,弥天大谎!” 又把梁晋叫刘桂芹以美女计,诱云清上钩的过程讲述一遍。原来那化装为宋蛟和宋师兄的人,是五品带刀校卫芦忠和其子顺蔡所扮。为诱使云清最后上钩,还当场将这二人杀死,真是狠毒之极! 正说着,忽听外面一声大笑: “老道你知道得也太多了!” “知道得太多的,往往也正是先死的人!”另一个声音也传来。 荼茶嘘声,说: “凡是来的都不能留活口!” 四人到外面一看,来的是邪消,张毅,张子期,龙虎羽士梁晋,云飞,妙手兰秀等人。 刘人各拉兵刃,与高崖师徒,云清,荼茶怒目相视。 “姓祖的!还不赶紧出来受死?”邪消先开口说。 云清要上前,阻拦他,并说: “老三,这么多人,还用得着你动手!你们谁上?给邪消接接招!” “弟子愿上!”高崖说。 “你可得多加小心!一时不慎,就有可能跟邪消进阴曹地府!” “不劳嘱托!”高崖一个箭步跳在当场,大声喝道:“谁来?” 云飞一看,便宜买卖——要是风雨老道和云清出来,他可说什么也不敢!他一晃手中长剑,对高崖说: “我来拿你!” 便和铁观音的铁链刺打在一处。 过招三十回,高崖便一个“百鸟朝阳”,右手的铁链刺贯穿云飞的胸膛。 张毅要替拜兄报仇,以“飞鸟展翅”招向高崖后背偷袭而去。 胡风儿大喊一声: “老二小心!” 高崖受过祖师亲传,招数狠辣,身躯灵活。左脚滑步,身躯扭摆,双刺突出,来个“魁星提斗”,刺进张毅的双目。 张毅在仓皇之下,满以为双目失明还不至于丧失性命,向脑后摸去,双刺已从脑后扎透,穿了出来,颓然倒地。 妙手刚要再上迎战,被梁晋拦住,说: “兰姑娘留步!知彼知己,百战百胜。刘暴雨、胡风儿,人称风雨。虽是风雨之徒,但武功不比其师逊色!你有把握取胜吗?” 张子期摆动手中铁锁,高喊: “小辈刘暴雨,我来打发你!” 铁锁一甩“玉腰”,高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击得一闪腰,后退好几步。他明知铁锁的分量沉重,自己的双刺不敢硬碰。 二人斜身绕步打在一处。三十几个照面过去,张子期大吼一声,一招“铁锁横江”,缠住高崖的双退。高崖手腕一抖,来了个仰面朝天。 张子期跟身进步,铁锁一抡,搂头盖地就砸。 此刻,胡风儿长剑截腕,张子期只好撤回铁锁。胡风儿道: “朋友!不要赶尽杀绝吗!某家陪你走它三招两式!” 胡风儿的长剑仍抵不过张子期的铁锁,三十几个照面,也输了。 “妈的!”高崖见两个爱徒都败在张子期手下,勃然大怒,开口便骂,“畜生欺人太甚!我来超度与你!”舞动双掌,直奔张子期。 二十几个照面将过,张子期依旧用“铁锁横江”一招,缠住云清双退,手腕用力一抖,想把云清甩得趴在地上。 可是高崖的双退就像生了根一样,纹丝未动。又见云清出手如电,一掌打在张子期的华盖穴上。张子期撒手扔锁,噔噔噔退出三步,张口吐血,翻身扑地。 梁晋赶紧蹿上来,扶起兄弟,封住大穴,又给他放进一丸药,让他咽下。 高崖一脚把铁锁踢过去,顺口骂道: “娘个球的!吃饭家伙也不要了!” 羽士梁晋,开口说道: “高崖二字,果然不虚!来!本大人领教领教!” “大人?哼!你是大人?那谁是小孩?娘个奶奶的,我今天碎了你!”双掌连连舞动,与梁晋的扇子打在一处。 邪消见二人战得正酣,自己也不甘寂寞。正想找茬儿,顺势一看邪消正站在那,一副龇牙咧嘴的丑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喊道: “老道!你只能酒里下毒药!敢不敢过来与老道比划比划?” 邪消冷笑道: “我正琢磨,用什么办法打发你快点儿上天去呢!怎么?你等得着急了?” “我已经不当道士了,用不着上天了!” 邪消摆动双轮,烈风陡起,朝邪消就来了。 四个人像走马灯似地穿插交战,打了一阵,似乎势均力敌。 云飞看了一眼正跃跃欲试的乾坤妙手兰秀,说: “你带领张毅他们,两打一绊住风雨。我去捉拿云清!” 四个人又上去围住二人。 “姓祖的!”云飞冲云清喊,“你的真名已露!还不束手就擒!” “你有能力捉拿祖大侠吗?还是老夫陪你蹈几趟吧!”荼茶笑说。 “姓傅的,你几时也当了云清的帮凶?” “帮凶?那不敢当;要说是朋友,还差不多!” “那就别怨我姓云的对不住你了!”说罢,鹤掌一分,直取荼茶的顶梁。 荼茶哼一声,接道:“竖子无礼!”便以分云拨日的手法,闪电迅高般挡住了云飞的双手,再进一个“分筋错骨”,云飞耳中便嗡的一下子,除了听见老人拧腕骨的响动声,别的就什么也听不着了。 “老匹夫!此仇必报!”云飞忍痛,淌汗骂道。 “你这种人,不识好歹!老夫体谅上天好生之德,不要你的性命,你倒骂起来了!拧碎你腕骨,乃是小病,你不知道我是外伤郎中吗?” 荼茶说话之间,从旁边闪过一道白光,直取他的玉枕穴。云清大叫一声“小心”,遂即左手一躁,把一把带毒的匕首拦截在手中。 “什么人?暗下毒手,非君子所为!站出来!”云清把匕首晃着,大声喝斥。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我是女人!”正是毒手刘桂芹。 云清钢牙挫响,戟指骂道:“贱婢!我和你势不两立!”云梯一晃,挺身进逼。 “慢!和我势不两立的人,一向不得好死!依我看,你我年貌相当,倒不如……” “住口!无耻之徒!”云清云梯一横,直扑刘桂芹哽嗓。 刘桂芹并不惊慌,只是把长剑拨刺一下,躲闪开。手法之疾,云清也不由为之一震:老哥高崖所言极是!此女乃邪消道长之徒,实不虚传,我得多加提防。 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二百多个照面,难分高下。只见二人伞剑并举,四臂齐摇,闪展腾挪,蹿蹦跳跃。 激战时刻,从云清左侧又闪过一个面罩黑纱的人,剑走“追魂八式”,直刺他的期门穴。 云清急忙躲闪,云梯已落到刘桂芹手中,同时,左衣襟也被剑尖挑破。 早就想过来搭救云清,怎奈邪消死死缠住自己。于是他大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