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多久了?” “这学堂何时建,我便何时在此执事,现在怕有十五年了。” “那先生教书前一直跟于贾夫子吗?” “我十岁时便在夫子那里学习,后被他收作义子,一直追随他,直到十五岁那年,他突然消失于世,五年后竟又突然出现,待我刚及弱冠,就把我拉到这堂中教书了。” “敢问先生如今年龄?” “三十又五,而立之年,快知天命。” “那先生可知夫子那五年都在做何事?” “那五年都在俺们这村里待着呢!那几年倒是天天见着三位夫子在村里荡悠,不过学堂修建后,便看的少了,现在一两年都难得见着一回。” “确是如此,我与夫子询问,他也是如是作答。那五年,他便归隐于钟南山了。” “五年,十五年,正好二十年,那老者正说子于二十年前退隐!” “那先生可曾听过‘子’这一名字?” “紫——”甄先生仔细回想。 “记忆里倒真出现过,夫子家常门庭若市,来往术客络绎不绝,其他人如何称呼我倒是忘了,但夫子母亲常如此呼唤,听起来像是一女子名字,总觉那应该是夫子的乳名。” “如此一来,倒真是贾夫子了!”二人欣喜不已。 “先生可知,如今夫子可能在何处呢?” “他乐游山玩水,如今也不知在哪里开心呢!不过每二、八月中旬左右都会来钟南山一趟,递过学堂需要的银两,并带些外世的玩意。姑娘要想见他的话,这月中旬左右倒是个好时机。” “真是感谢先生了,我二位到时一定前来拜访!” “姑娘严重了,看样子,贾夫子应是极为重要之人?” “的确如此!事关生死存亡之大事!” “那能帮到二位,甄某也是积福了。” “甄先生热心肠,我二人真是感激不尽。”起身行礼。 “小事小事!”男人将之扶起,却道:“天色将暗,回去也要些时辰,您看?” “那我们不过多打扰,先行告退了。” 再闲谈几句,便挥手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