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刻不在阴暗与晦涩的笼罩之中,有些人,除了性别,早已成为了他们。 “原来这才是寅将军的真实面目啊!”他们,不作任何辨析,对统治阶级的思想深信不疑。 若有相悖,那一定是说话人的错,忠贞坚持着灌输的想法,坚定维护着这根虫洞遍布、千疮百孔的老树。 “杀杀虫吧!”有人劝他。 “或者种上一棵新树,会开花的树。这棵坏了,救不活了。” 他们不屑地回过头去。 “你懂什么!这棵树都活了上千年了,怎么会死亡!任它放任下去,总有一天,会再开出花来。” 最后,这棵树连根拔起,周围都夷为平地,哪会有什么花?——历史知道。 “走了也是好事,省的继续给云弥女人丢脸。走了,就莫要再回来了!”一个三寸金莲的小脚女人拄着拐杖,望向告示,满意地感叹。 “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她说。 随后背过身子,拖着盘发,哆哆嗦嗦、一跩一跩地离开闹市。 或许,在她心中,女人,都应该是像她那个样子。 她不会承认,自己既是个受害者,也是个统一化、助纣为虐的产品。 …… “她一定会回来的。”子遽然起身,走到纸墨摆放的书桌,拿起一只毛笔。 “为了拆穿虚假的骗局,为了激发人们心中沉睡的灵魂,为了团结一切对抗黑暗的力量——” “她,一定会回来的。” 龙飞凤舞,挥斥方遒。 一点,一停,一幅行草。 几人起身,纷纷走至子附近。 “新世界。” 纸上如此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