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夜转身跟在阮星后面离开。 上官月儿突然想起自己方才在水缸里放了药……心中焦急,小声嘀唸:“该死,那些菜!不行,不能便宜了阮星这个贱蹄!” 话音落,上官月儿疾步去追,只是刚出膳房,就被侍卫拦住:“侧王妃请留步!” 上官月儿不悦,冷声问:“你们是什么意思?” 侍卫:“王爷有令,膳房里您做的那些点心,必须吃完的才能走,不能浪费。” 上官月儿愣了片刻,瞪大眼睛看着侍卫:“你们说什么?全部吃完?这怎么可能全部吃完?” 侍卫冷漠:“王爷之命不可违,侧王妃,您请进去吧!” 上官月儿委屈的想哭,气的跺了跺脚,进了膳房。刚走进去,侍卫的声音又传来,“王爷说了,不得浪费,若是发现掉渣,您就把地上舔干净了!” 上官月儿大喊一声:“啊!” 侍卫相视一眼,恭敬地站在门外。 膳房内,上官月儿看着琉璃盘里的点心,整个人气的发抖。这些点心都是她放了药了,若是全部吃下去,她还能活吗? 若是中毒,她岂不是要找男人为她解毒? 还有阮星那个贱蹄,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在伺候王爷用膳了?若是王爷药效发作没有女人…… 不行,她得赶紧将这些点心吃完,赶在王爷药效发作前去王爷寝殿侍候。这样,就两全其美了,既上了王爷的床,又解了彼此的毒! 想到此,上官月儿抓起琉璃盘里面的点心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嘴巴里面塞的鼓鼓的,一边往肚子里咽,一边自我安慰打气: “上官月儿,加油,你是最聪明的,吃完了,就可以去找王爷,就能爬上王爷的床,将来,你就可以母凭子贵,坐上寒王妃的位置。” 越想,上官月儿的心越坚定,吃起来也卖力了很多。吃的噎住了,急忙去水缸舀一瓢水往肚子里灌。 很快,点心吃完,一点渣都没撒。 上官月儿打了个饱嗝,看着周围眼睛有些花。 她嘀咕:“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头有点晕……不行,我要赶紧去找王爷,一定是药效要发作了。” 跌跌撞撞走到膳房门口,看到那两个侍卫,对他们痴笑一声,“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妾身还说去找你呢。” 话音落,就往那两个侍卫怀里扑。 侍卫吓得连连后退,上官月儿不停地追赶。侍卫见状,相视一眼,架着上官月儿回去了她的别苑,将她扔在院里,转身离开。 府中下人经过别苑,上官月儿看见,急忙喊了一声:“你站住!” 那下人怯怯停下脚步,看向上官月儿。 上官月儿脸蛋绯红,往那下人面前走去,一把勾住他脖子,往自己院里带。 “我们回寝室好不好?” 那下人一开始推搡,绕是抵不住没人诱惑。 一脸贪婪的跟着上官月儿进了卧房。 与此同时,郁寒夜书房, 阮星一脸不满的拿着筷子给郁寒夜夹菜,一边夹,一边心中腹诽,“吃个饭还得我给你夹菜?若是寒哥哥,才不舍的让我站在这里伺候他!哼,他肯定不是寒哥哥。” 郁寒夜看着自己盘子里堆积如山的菜,冷眸扫了一眼阮星:“你心里在骂本王?” 阮星回神,圆圆的眼珠子转了转,一脸无辜:“奴婢有吗?王爷怎么知道奴婢在骂您?您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奴婢夸您都来不及,怎么会骂您?”说着,对郁寒夜露出两个深深地小酒窝。 郁寒夜一脸嫌弃,给了阮星一记冷眼,慢条斯理的吃着盘中菜。 阮星肚子咕咕叫,盯着自己做的美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郁寒夜:“想吃?” 阮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有,奴婢不敢。王爷您先用,您一会吃剩下了,奴婢可以替您收拾。毕竟,浪费粮食可耻嘛,呵呵……” 郁寒夜头一次吃到心仪的饭菜,对阮星也有所改观。 见她确实饿了,他递给她一个空盘子,“想吃什么自己夹。站着吃!” 阮星眸光一亮:“王爷,奴婢真的可以吃?” 郁寒夜薄唇微抿,喉结滚动,懒得理会阮星,继续吃着自己的。 阮星急忙拿着筷子和盘子一脸认真的给自己夹菜。 郁寒夜看着一个又一个盘子下去了很多菜,皱眉,冷眸看向阮星。 阮星微笑:“王爷您为何这种眼神看着奴婢?您放心,奴婢绝不会浪费一丁点。” 郁寒夜无语至极,很快,桌上那些餐盘全都见底,阮星吃饱打了个嗝,擦干净嘴巴。 郁寒夜冷声提醒:“把这里收拾干净!” 话音落,起身正欲离开,头一阵眩晕。 阮星俯身去收拾餐盘,重心不稳,摔倒在座位上。 她猛地抬头看向郁寒夜,郁寒夜此时也正冷眸看着阮星。 两人异口同声“你给我下药?” “你给本王下药?” 阮星急忙道:“奴婢没有,我们都在膳房,那些饭菜您亲眼盯着奴婢做的。” 郁寒夜凝眉,脸色越来越差,他试图催动内力逼毒,只是,身体就像是中了软骨散一般,根本提不起内力。 郁寒夜咬牙:“该死,这是……媚药!” 阮星大惊,“什么?媚药?那怎么办?” 说着,身体已经开始燥热起来,喉咙也变得干涸。 郁寒夜冷声命令:“滚出去!” 阮星仅存的一丝理智摇头:“不行,媚药无解,我就是失身,也要湿身给你!”虽然不知道他的灵魂到底是不是寒哥哥,可这身体就是寒哥哥的,媚药无解,她绝不能离开书房。 阮星怕郁寒夜赶走他,扑到郁寒夜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结实有力的腰,“寒哥哥,你别赶我走。” 郁寒夜甩开阮星:“滚出去!” 阮星撒娇:“我不!”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王爷不好了!” 郁寒夜冷冷地问:“何事!” 侍卫应声:“侧王妃和府中小厮……” 郁寒夜听到侍卫的话,沉声道:“把上官月儿关进柴房,听候发落!” 话刚说完,感觉到身上一阵痒意,转眼看向怀里的小丫头,眸光暗了暗,正欲开口,衣襟被扯开。 郁寒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一把抓住阮星的手腕,提醒她:“够了!” 阮星脸蛋绯红,双眼微眯着,嘴角微扬,痴笑:“寒哥哥,你为什么要凶星儿,你不是最喜欢星儿了嘛?你知不知道,你凶星儿的时候,星儿有多伤心。” 说着,将郁寒夜的衣襟已经解开。 男人结实的胸肌落入阮星眼前,阮星踮起脚嘟起嘴吧在他胸口轻啄了一下。 郁寒夜脊背一僵,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深不见底的凤眸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心跳加速。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拳头攥紧。 只是,这该死的药,他要控制不住了。 阮星舌尖轻轻在郁寒夜胸前扫过,郁寒夜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粗重。 他低沉的声音道:“阮星,你最好别后悔。” 阮星嘤咛:“寒哥哥,星儿好难受!帮我。” 郁寒夜浑身燥热难耐,将阮星横抱起,往床前走去。 他提醒门外的人:“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搅!” 门外侍卫应声后便再无动静。 郁寒夜将阮星放在床上,阮星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