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寒夜带着一队人马往桃林里走去,“给本王仔细搜!” 众人会意,纷纷散开,在桃林里寻人。一个侍卫匆忙跑来,“王爷,那边有座小院!” 郁寒夜听到侍卫的话,大步走去。 当看到雅致的小院时,郁寒夜眼神变得冷漠。他走进远离,查看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半开的那扇门上。 转眼来到门前,抬起脚进了屋子。 屋里摆设整齐,床上却像是被褥零乱。 郁寒夜深不见底的凤眸扫了一眼,上前。 看到被子上的血迹,他眉头紧皱,余光瞥见枕旁的手帕,郁寒夜急拿起来查看。 “是阮星的手帕!她受伤了!” 回想起侍卫说的那些话,阮星被杖责三十,郁寒夜一阵心疼。 他的手探向被窝,被窝还有余温。 郁寒夜微微抬眸,他们刚离开没多久!想到此,郁寒夜不敢耽搁,转身疾步离开。 胸口的伤渗血刺眼鲜红的血,郁寒夜疼的麻木。 他出了院子,犀利的眸子扫视四周。低头,入眼的是男人修长的,深陷的脚印。 郁寒夜收回视线,一路寻着那些脚印的方向追了过去。 一直追到河边,脚印消失。 郁寒夜冷眸扫视四周,看了一眼河对面,毫不犹豫的纵身跃过去。 君墨渊背着阮星进了深山。阮星脊背疼的额头冒冷汗,她咬着唇,艰难开口:“师父,我们这是要逃去哪儿?我的伤口好疼,能不能停下来歇一会儿。” 君墨渊:“去为师以前的住处。” 话音落,从身上拿出一粒丹药递给阮星。“星儿将这颗药吃了,吃了伤口就不痛了。” 阮星接过药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君墨渊。 虽然他现在是原主的师父,但因为他前世的身份,她对他实在是信任不起来,只是,若是他真的想害她或是怎样,在桃林时,他随时都能动手。 想到此,阮星将君墨渊给她的药毫不犹豫的送进口中咽下去。 片刻后,疼痛感逐渐消失,阮星眸光顿时亮了,“师父,这药好厉害,真的不痛了。” 君墨渊:“它能止痛,但不吃太勤,吃太多,否则,会上瘾。” 阮星会意,微微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说着,朝身后的方向望了一眼,见并没有任何动静,阮星道:“师父,我们是不是已经摆脱那些追杀你的人了?” 君墨渊轻舒了口气,“应该是。”他抬眼看着熟悉的山路,缓缓开口:“正好我们也要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