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等身为高祖子孙,汉皇后裔,正当忠君报国,切不可随波逐流啊!” 刘璋看着颓废的刘焉,也有些心疼。 刘焉并没有对只言片语起波澜,而是眉头紧皱,微微的摇头。 “为父何尝不想铲除奸佞,重振朝纲。只是人微言轻,如之奈何!哎!” 看着一直叹息的父亲,刘璋恍然大悟。 看来调回雒阳并不是父亲的本意,之前做刺史还造福州郡百姓。 如今虽然升官,却只是虚名,毫无实权。 “父亲可知太平道?” 刘焉也有诧异刘璋怎么突然提起太平道,但还是点了点头。 “此前在冀州,太平道已有不少信徒。” “岂止是不少,现如今太平道众遍及各个州郡,信徒数十万!” “其中不乏地主,豪强甚至官员。据我所知,就是宫中,亦有太平道信徒!” “这。。。?” 刘焉看着刘璋激动的神色,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嘶!” “必须加以管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焉停住脚步,右手握拳击打在左掌上。 “已经太迟了!” “太平道造反在即!” 刘璋走到刘焉面前,语气急促的喊到。 “啊?” 刘焉大吃一惊问道:“你如何知道?” “此前在泰山郡寻诸葛珪,偶然得知。” “现荆州扬州信徒已悉数抵达冀州,雒阳亦有内应。如今已是年底,年后不久,必将起事!” 刘焉还是有些不信不敢相信,对于和平几十年的刘焉来说,造反太过遥远! “此事你确定吗,如果不属实,必定被降罪。” 看着刘焉不太置信的样子,刘璋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等大事,我怎敢胡言乱语!” “既如此,我当速速禀告陛下。” 刘焉见刘璋如此肯定,也不敢耽搁,就要进攻面圣。。 刘璋赶忙拦住,劝道: “父亲且慢,此事万万不可着急。” 刘焉想推开刘璋,推了几次刘璋纹丝不动,急得满头大汗。 “如此大事,怎能不急,快些让开。” 刘璋壮硕,刘焉哪里推得动他,看着刘焉急的直冒汗,解释道: “父亲不可轻举妄动,我方才说了,宦官之中也有其内应。” “若被内应得知后做了安排,父亲如何收场?” “借此机会,我们也需要为自身谋划一番!” 刘焉听后左右看看,也冷静下来。 刚才头脑一热,就想着赶紧去见皇帝。 “璋儿,该如何行事?” 此刻他已经方寸大乱,不知该怎么办了。 “需找个机会,单独面见陛下!” “再谋求一个职位。务必领兵作战。” 刘璋说了两个要求,他要借此机会出仕。 “单独见面恐怕不易。” 刘焉皱着眉头思索着,忽然脚一跺地。 “马上过年,到时陛下需要祭祀先祖,我身为宗正,宗庙之事必不会少了我,你随我前去,或许有机会!” “好,就依父亲大人!” 刘璋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这件事万万不可直接跑到宫里,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最重要的是在恰当的时间寻求带兵的机会。 想到这里,刘璋想起了之前让黄忠训练的一百箭手。 “父亲,之前让黄忠训练的护卫,可在府上?” 刘焉点了点头。 “一百护卫都在府内。” “如此便好。” “此事不可着急,父亲早些休息。” 刘璋见天色不早,便起身告退。 看着刘璋离去的背影,刘焉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天,刘璋早早的起来,向父母请安之后,直接去找太史慈典韦二人。 太史慈在其母亲处,刘璋也拜见了太史慈的母亲。随后三人一同前往后院。 刘府的后院很大,一百人站在里面,丝毫不觉得拥挤。 在人群前列,有一个人十分的突出。 身穿黑色劲服,面容犀利,如刀刻斧凿一般立体。此人便是黄忠。 刘璋带着三人,走到黄忠面前,先行一礼。 “汉升!” 黄忠见刘璋来了,上前行礼。 “公子!” “五年未见,公子变化惊人!” 刘璋呵呵一笑,不好意思道: “我这几年身体虽然有进步,但武艺还是那般不忍直视。” 黄忠也是苦笑一声,刘璋没有练武的天分他早就知道了。 “汉升,这是太史慈字子义,典韦字恶来,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 “子义善射,枪法出神入化。典韦力大无穷。都是我心腹之人。” 随后又看向二人,指着黄忠说道: “子义,恶来,此人乃是我之前所说之人!姓黄名忠字汉升,武艺高强,天下难寻敌手!箭法更是百步穿杨,能开四石强弓!” “我的武艺就是汉升所教,不过未能学到十之一二。” 刘璋有些不好意思,他实在不是学武的料子。好在练出一身蛮力。 “公子谦虚了,公子体魄远胜常人,日后勤加练习,必定突飞猛进。” 黄忠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