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巨物,如何毁的掉?”赵韪当然想毁掉刘璋的井阑,可是哪里会这么容易? “赵太守,井阑怕火,可用火箭射之!” “对啊,我怎么忘了!” 赵韪经过甘宁提醒,顿时恍然大悟。 这东西都是木头做的,只要有一处木头起火,整个井阑就废了! “快,准备火箭!将井阑毁了!” 可惜城上士兵太守,又都被井阑上射出的箭矢压制,赵韪呼喊了数次都没人理会。 护城河上的浮桥越来越完善,再这样下去敌军可就要跃过来了! 终于在这个危急时刻,城内的援军赶了过来,三千多人一齐涌上城头,立刻就形成了火力上的反制。 不过由于井阑比城墙更高,刘璋军可以做到居高临下,因此守城方只能形成压制,对刘璋军的损害并不是很大。 “甘将军,快去准备火箭,将刘璋这些贼兵烧死!” 赵韪连忙向身旁的甘宁大喊,任由井阑在城墙边上肆虐,那造成的伤亡必定无法接受。 甘宁领命而去,没过多久,火盆和箭矢就被搬运到了墙边。 有火箭在,赵韪的信心顿时大增。 “将士们,快放火箭,将这些贼军烧死!” 守城士兵并不是乌合之众,这些时候赵韪一直进行训练。 他们的动作十分迅速,,燃起火焰的箭矢很快就被拉入弓弦。 “放!” 一声令下,千余火箭同时射出,目标只有一个,眼前的井阑! 嗖嗖嗖。。。 赵韪本以为火箭会齐齐插入井阑之中,然后迅速燃起大火。可实际的情况与之相差巨大。 没有一支火箭射入了井阑的骨架之上,反而像是射在了墙上,随后全都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就在这个空隙,井阑之上再次射出一阵箭雨,无数守城士兵被射倒在地。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赵韪无法理解眼前看到的一幕,明明是木制井阑,为何会将弓箭全部弹开? “赵太守,这井阑不太对,表明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它包裹起来了!” 赵韪听到甘宁的提醒后,再次冒着箭矢探出头颅,果然发现了一些端倪。 井阑的骨架外面好似有一层类似兽皮一样的东西,箭矢射到上面后,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全都反弹到了地上。 “甘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赵韪心中大急,两座井阑固然对不会造成江州城的丢失,可是守城士兵的伤亡必定会增加。 一旦他们解决不了两座井阑,那么刘璋就会摆出三座,四座,五座甚至无数座! 早晚有一天,江州城外的井阑可以让守军彻底崩溃。 “赵太守,火攻肯定是没办法了,两座井阑最多数百人,先放任他们吧!” “可以让士兵集中攻击搭建护城河的士兵,只要刘璋的士兵过不过护城河,江州城自然就可以高枕无忧!” 赵韪忧郁的点了点头,甘宁说的不无道理。两座井阑能搭乘的士兵有限,而且所能携带的弓箭必定也会有限。 时间一长,井阑的作用就会下降许多。 从赵韪刚刚登上城楼到现在这段时间,井阑上的攻击频率和攻击密度已经下降了许多,明显是箭矢有些不足了。 “将士们,不要管井阑上的射手了,他们已经没有弓箭了!集中攻击护城河上的士兵,将他们射退! ” 赵韪一声令下,数千将士开始调转矛头,一齐攻向正在搭建浮桥的刘璋。 效果十分显著,城下基建的士兵没有任何准备,随着密集的箭雨席卷而来,士兵们开始仓皇逃窜,留下众多尸体倒在了护城河边。 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随着井阑上的箭矢真正告罄,刘璋军开始缓缓后退,今天的攻城战也算告一段落。 甘宁陪着赵韪在城关上巡视,忽然听到一句亲切的呼唤声。 “兴霸!” “沈兄!娄兄!” 甘宁面色一喜,没想到是他最好的朋友沈弥与娄发。 “拜见赵太守!” 沈弥与娄发快步上前,向甘宁点头示意后,立刻参拜了作为江州之主的赵韪。 “沈将军,娄将军,辛苦你们了!” 沈弥,娄发虽然不是赵韪的嫡系,却也称得上是帐下大将。 如今对抗刘璋的入侵,赵韪还需多多多依仗二人。 “赵太守,听其他三门的弟兄们说,刘璋在每一面城墙外都布置了两座井阑。按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三面,四面。到时候江州城危矣。。。” 尽管井阑并没有在实际上造成多少损失,可视觉的震撼力仍旧让沈弥与娄发二人心生畏惧。 “哎!本府又何尝不知,之前对战之时甘将军提议用火箭烧之,可刘璋这个奸贼必定是早有准备,不知弄了一层什么东西挡在了井阑上,让咱们的火箭毫无发挥余地!” 赵韪简直要愁死了,好不容易得到刘璋即将断粮的消息,就又要面临井阑的巨大威胁。 甘宁目光扫过众人,再次向赵韪提出建议。 “赵太守,不如遣精兵强将出城突袭,一举毁了城外的井阑!” “刘璋军目下粮草不足,必定难以持久。只要毁了这一批井阑,刘璋见破城无望,必定退走!” 甘宁的计策绝对是现在最有效的解决办法,不料赵韪坚定的摇着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甘宁的建议。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出城!” “兴霸,你是不知道刘璋这厮有多么奸诈,只要我们出城,绝对会中了这个奸贼的诡计。” “再坚持坚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