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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故事由来,让天三子(1 / 1)

此时,眼前的一切都充斥着诡秘的蓝紫之气,待蓝紫之气彻底笼罩此处,这一关应该也就算是过了。 但牧然还是想搞清楚来龙去脉,也能加深一下对诡域的了解。 那四个大主他都见过,一个个哪个简单?在仙界这种环境中能入帝境,哪个不是心毒手脏的玩意儿? 这诡域要是只有这种程度,怎么可能让他们忌惮至此,并且心有余悸? 嫁衣厉鬼此时身上的怨气大幅度消散着,甚至已经接近生前模样。 也算是清秀。 但她看着牧然,指了指自己的嘴:“阿巴阿巴。” 牧然:“…………” 他看嫁衣厉鬼的身形黯淡。 牧然自知,这种程度的鬼魅在修士眼中根本就不算成了气候,她的怨念得到发泄,执念便会消散。 而没了执念的支撑,她本身也就没了存在的意义和资格。 嫁衣厉鬼蹒跚着走到牧然身前,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碰了牧然一下,随后,其身形彻底消散。 当牧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重新出现在了那诡境之中,果不其然,他还保持着弯腰去捡木牌的动作。 “呼…” “留下了我一丝意志。”牧然脸色难看的很,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一丝意志被永远留在了那个故事之中。 而木牌上,则是再次冒出鲜红的字体,依旧像是投影一般出现在了牧然眼前。 其内容,正是牧然在故事线中,之后经历的事情。 “道士发觉整个村子的风水极为凶险,夕匕大村也不像活人所住之处。 便暗改风水,借风水之力灭杀一村厉鬼,祝可怜怨鬼超脱,最后全身而退,立下功德。” 随后,这些字迹化为红色光点落在木牌上,而木牌上也多了一道浅红色的痕迹。 牧然弯腰拾起木牌,整个故事线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原来…那村长前面说的都是真的。 他们确实是为了躲避战乱迁移到那个地方,但一群饱经战乱之苦,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村民怎能经得起那种堪称绝地的风水? 不多时,全村人尽数惨死。 但风水局一直困着他们,他们出之不去,解脱不得,加之凶险风水的折磨,渐渐的成为了一村厉鬼。 而嫁衣厉鬼,则是之后一个送亲的队伍途经此处,他们便用惑人之法,将送亲队伍尽数残忍的杀害,更是全村折磨了新娘数十年。 他们拔去新娘的舌头,终日折磨,甚至折磨到新娘鬼魂化煞,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威胁。 而那道士也并非是村民们请来的,而是被新娘的娘家雇佣而来。 得知这些的牧然目中有些悔恨,不为其他,他判断的出来这些事情虽说在故事之中,却也是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他后悔的只是让那群厉鬼灰飞烟灭的太痛快。 “这诡域,究竟是什么东西。” 牧然抓着木牌皱着眉头。 任何秘境的出现都自有它的道理,但这诡域?其道理又在何处?而其中的机缘又是什么。 诡域每一百年便会途经水之仙界,这么多年下来,每次进入诡域的修士只有四个,却从无一人陨落于诡域之中。 这其中又有什么猫腻。 与其说诡域是秘境,倒不如说像是历练之地,那方才的故事线留下自己的一缕意志,又做何为? 诡域之中,让帝境大主都忌惮的理由又是什么?这些,牧然完全想不明白。 他蹲下身子,摸着有些温热的地面,还有一种可能,他根本就不敢想!那就是…这诡域背后的秘密,甚至连帝境大主都没有触及的资格! 行走在毫无生机的诡域之中,牧然本来想着看看能不能和其他三域进来的天骄们会合一手,毕竟人多力量大。 但时间估摸着过去了两天左右,牧然完全就找不到另外那仨人儿!这诡域空间大的离谱,他又只能步行…想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就在牧然漫无边际的游荡时,其一直攥在手中的木牌轻微震动,牧然眉头一皱,不等他来得及骂娘,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当其再次睁开眼睛时,但见竹林随风摇曳,溪水潺潺,有鸟鸣声伴随着竹叶的悉索,让人不觉将紧张的心态放空下来。 地上,有白衣棋士席地而坐,他身前摆放着一张棋盘,更有棋罐盛放着黑白棋子。 “下棋?”牧然皱了皱眉头。 要是姬量玄在这儿就好了,但看着白衣棋士,其身上没有任何修为气息,更没有任何生机,分明就是死物。 可…一股玄妙的棋韵!得,确认过眼神,是玩儿不过的人。 “请。” 白衣棋士对着牧然行礼,又伸手,请牧然落座。 “若是我不玩儿呢。”牧然眉毛一挑,双手环抱于胸前。 “不开局,便定不得输赢,定不得输赢胜负,阁下,走不出去。”白衣棋士声音沙哑,不知多久没有开过口一般。 甚至他眼中根本没有牧然,只有棋盘!哪怕棋盘之上目前并无一子。 “好。” 牧然懒得搭理他,直接就往白衣棋士对面一坐:“今日,本座便让你看看,何为棋道。” 这话说出,白衣棋士似乎抬头看了牧然一眼,好家伙!明明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眸子,牧然居然从中读出了鄙视的味道。 “请问阁下,若是入此局者,不识棋道呢?”见白衣棋士抬手,示意自己先行,牧然抓起一枚黑子,这么问道。 “不会,便学,学会了,方可开盘。” “那我想先学学。”牧然一脸乖巧,就这棋,别说姬量玄了,有时候他连钟神秀都下不过去… “已经开盘,执子无悔。” 牧然:“………” “那本座让你一子,你先行。” 白衣棋士又抬头看了牧然一眼,便毫不犹豫的在棋盘一角落下一枚白子。 “继续,我再让你一子。” 牧然点了根烟,从棋罐中抓出一把黑子,然后用棋罐当烟灰缸。 白衣棋士再于一角落下一子。 “来来来,让你三子。” 白衣棋士:“你辱我棋道。” “没有的意思。”牧然抽了一口烟,四十五度角望天:“本座对弈,哪怕对手是天,亦会让它三子,这,便是本座的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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