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只过了不足两天,飞舟的速度便缓缓的慢了下来。 钟神秀感觉这玩意儿在降落…连忙左手抓着楚飞,右手抓着牧然,直到飞舟平稳落地他脸色才好看一些… 牧然摇了摇头,先行走下飞舟。 这是一处方圆千里没有人烟的存在,大地上生着淡红色的草,如同利剑一般稀疏的插在地上。 双脚一接触地面,一股仿佛就能感到一股杀伐之气! 如今已过去了那么长的岁月,这股杀伐之气还是如此强烈,可想而知,当初的战场是何等惨烈,埋葬了多少生命。 飞舟降落地,不远处是一艘毫不逊色于扶摇门的飞舟,那飞舟通体血红,前方同样立着二十个血气惊人的青年。 还有一个身着血袍的老者,牧然瞳孔一缩,这些修士穿着和虎踞山脉中所遇的修士如出一辙,不过要华丽许多。 这是血煞谷的弟子! 扶摇门其他弟子陆陆续续跳下飞舟,也在注视着血煞谷弟子,只有钟神秀晃晃悠悠的走下来,立马弯腰狂吐… “柳如林?你个老东西据说十数年没回扶摇门,本座还以为你死了呢。” 那血煞谷老者看着飘然而下的柳如林,声音中都是充满煞气。 “张烈血,你都没死本座怎么会死?许久未见,一切如旧,你没有丝毫长进。” 柳如林明显和张烈血有旧怨,开口也是毫不留情面。 张烈血神色一狞:“本座一定会死你后边,七十年前那一剑之仇,本座也得报了!” “你此生怕是没有这种机会了。” 柳如林不屑一笑,正好这时钟神秀摇摇晃晃的回来,神色还有一些恍惚,他特喵不仅恐高,还晕机…不对,晕舟。 “这是你扶摇门弟子?乘个飞舟便如此不堪,怪不得连续百年被我血煞谷弟子踩在脚下。” 攻击不过柳如林,张烈血转头就嘲讽钟神秀,果然,柳如林和其他弟子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倒是钟神秀用力晃了晃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指了指张烈血:“老毕登儿,你搁这儿内涵本少呢?” 牧然,柳如林,扶摇门众弟子:“……” 张烈血,血煞谷众弟子:“!!!” “放肆!” 一个赤衫弟子怒斥:“你是什么东西,安敢对我门太上不敬?!” 这时候钟神秀清醒了一些:“他特良是你太上又不是我太上,你在狗叫什么?” “聒噪!小辈,你们扶摇门未教你尊师重长?”张烈血散出庞大的威压朝钟神秀压来,却被柳如林拂袖而散。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我扶摇门的弟子怎样,还轮不到你指指点点,你若想同本座做过一场,本座奉陪!” “本座怕你不成!” 张烈血须发怒张! 钟神秀这家伙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躲在柳如林身后叫嚣:“尊座削他!” 就算清楚钟神秀脾性,牧然和其他弟子也有点儿没脸看… 就在剑拔弩张之时,一声嘹亮的龙吟声从上空传来!只见一个巨大的脑袋破开云层,那…那是一头蛟! 长生宗的护宗灵兽,堪比元婴巅峰的大妖,葵水蛟! 那监控蜿蜒,带着庞大的威压降临。 “两位道友,多年不见,还是这么大的气性,可莫要让小辈们看了笑话。” 葵水蛟那硕大的头颅低下,一个道骨仙风的老者从上面一跃而下,赫然是长生宗大太上林沧,他身后带着二十个白衣弟子,那每一个的修为赫然都是筑基大圆满! “林道友。” “林道友。” 柳如林和张烈血纷纷拱手,林沧微笑行礼:“两位道友今年所带之弟子尽是不凡,看来也定能有一个满意的收获。” “不如长生宗,二十筑基大圆满,好大的手笔。” “都是些顽劣弟子而已,两位道友见笑。” 林沧说着,将目光放在钟神秀身上:“钟家小子都长这么大了?有闲暇时,代我向钟离道友问好。” “知道了。” 钟神秀意兴阑珊,他还没从晕舟那股劲儿中彻底缓过来。 倒是血煞谷一惊,那出言不逊一副纨绔模样的家伙,竟然是钟家钟离的儿子?怪不得如此跋扈! 有寒暄些许,林沧便让弟子们自行打坐调整状态,自己也是盘坐在那儿,之余葵水蛟则是再次冲入云层不知去向。 又过了将近半日,一头巨大的凤鸟落下,凤鸟背上莺莺燕燕的下来二十少女修士,虽说气息并非太过强大,从筑基中期到大圆满的都有,但却各个绝色! 这时候钟神秀立马精神起来,拉着牧然一个劲儿对人家姑娘品头论足,什么这个好,那个也不错… “万花门,君紫嫣,见过三位道友。” 开口的是一个妇人,雍容华贵间端的也是一个倾国倾城,尤其是那种成熟的气息,更是让不少血气方刚的弟子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君道友。” 三个领头者纷纷还礼,如今,四大宗门算是齐聚于此。 “既然君道友也到了,那我们便将秘境开启,莫要让这些小家伙等急了。” 林沧朗声开口,隐隐将自己当成此地最具话语权之人,虽说柳如林和张烈血有些不悦,却也是点了点头。 随后四个都是在元婴后期之上的强者以四象之阵成阵,庞大的灵气肆虐之间却不带任何攻击性,形成一条纽带缠绕在了一处平平无奇的空间。 那处空间轰然一阵!接着,四个元婴强者的灵力被飞速吞噬!灵力纽带间居然形成了一个三丈之宽的光门! “速速入内!” 柳如林一声大喝!四宗弟子猛然朝那光门冲去!牧然和钟神秀打头,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