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然继续说着,眸子越来越明亮:“但他们的丹药,我们只取一瓶。其余的都留给他们,内丹被劫,他们便会更加卖力的击杀幻金兽。” 钟神秀嘎嘎笑着:“然后我们割韭菜?” “对,钟兄这词用的好,一茬复一茬,如果他们想要集结,我们便也集结扶摇弟子阻止他们集结。” “那你为何还要留一瓶丹药?”这点是钟神秀没有想通的。 “因为之前进入光门时,他们对我门有杀意,而且若我们那般行事,会引来他们的报复,甚至两宗开战。” “且只有压血煞谷一头,我们的价值才更高,门中才会不遗余力的培养我们。” “和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 牧然将一只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中散发着漆黑的魔气,将身份玉牌上的残留气息尽数吞噬。 魔气映照之下,他俊美的脸庞上多了几分妖异邪妄,那眸子即便清澈,却也凶戾! “如果,他们在幻金兽潮的踩踏之下全部留在这幻金秘境,这一幕还要让长生宗和万花门的弟子亲眼见到,才是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钟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