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脑袋在我这儿。” 说着,钟神秀将一个储物袋扔进了牧然的储物戒指。 又重新取出一个储物戒指:“大佬还给你留了好东西,梧桐神树啊…这玩意儿我都特么眼馋。” 牧然接过储物戒指,也没查看,再次提杯。 “钟兄,此杯,为在下大仇得报而饮。” “好!” 二人捧杯,烈酒下肚间,牧然那清澈的眸子中已经没了迷惘。 钟神秀说过,他牧然不只是为了仇恨而活。 血涯也说过,若是他不够强大,所谓悲剧,总有一天会再次上演。 所以… 他再次将酒满上,再次举杯。 “钟兄,此杯,为了我们自己的道,为了那些我们所爱的人,而饮。” “来!” ……… 毫无意外,钟神秀这个酒闷子也被干倒了。 论酒量…他牧然六岁就偷老爹的酒,偷青楼酒罐子里的酒喝,钟神秀,还是差点儿。 将钟神秀也丢在榻上,牧然推门而出。 圣地中,微风弥漫,夜色怡人。 他摇了摇头,有些昏沉。 随意坐在灵气湖泊旁边,取出一个很是简陋的鱼竿,随意挂了根鸡骨头甩进湖中。 不多时,一尾星空之下散发着盈盈光泽的灵鱼便被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