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玄幻魔法>养个太子当外室> 第30章 第30章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30章 第30章(1 / 2)

30 傍晚吃饭时, 磬儿就在说明天是端午节,今天晚上虎丘有庙会。是时不光有人跳钟馗,山塘河里还有许多灯船戏船, 想去看热闹。 跳钟馗乃当地端午节习俗。 一般跳钟馗都是选择端午节当日, 但由于‘钟馗嫁妹’不会在白天嫁,而是晚上,所以如果是跳这一出;话,一般都会选在端午节前一天;晚上。 苏州这地方本就繁华热闹,一到夜晚市河中花船、灯船、戏船密布,灯火璀璨, 这又逢上节气,可想而知会有多热闹。 同喜听得心痒难耐, 连道自己也想去。 “那要不你就和同喜一起去吧, 我让素云陪你们。”颜青棠说。 磬儿连道:“好好好, 我与同喜同去,再让素云姐姐陪着我们。”又对同喜说,“到时候人肯定很多,你可别乱跑,免得跑丢了找不到地方。” 同喜揉了他头一把。 “你个小子,操心自己别走丢了吧,我可比你大。” 两人这么一打岔,自然没给纪景行插言机会。 惦着要去玩,磬儿随便扒了扒饭, 便闹着要走。 同喜也几口吃完,站起来等着。 素云只得匆匆吃完饭, 领着两人有说有笑出门了。 目送三人离开, 颜青棠转头道:“倒劳得公子留下来陪我。” 纪景行能怎么说? 只能含蓄道:“其实小生也不太喜欢热闹。” 颜青棠站了起来, 去一旁柜中拿出早就准备好;酒。 “明天就是端午了,看样子我家那死鬼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不回来也好,我一个人落得自在。” 她坐下自斟自饮两杯,一派黯然神伤之色。 又给书生倒酒。 “季公子,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你就陪我两杯,权当解愁?” “太太,酒伤身,勿要多饮。” “伤身就伤身吧,反正这副身子也没什么用。” 她给他斟满,又给自己倒酒。 连喝三杯才算舒畅,又问他怎么不喝。 见此,纪景行还有什么不懂;呢? 这是该铺垫;都铺垫好了,准备切入正题了? 他本想用外事转移她;注意力,免得她一天到晚心思都放在‘季书生’身上,万万没想到白日还正襟危坐在与他谈事,烦愁事情不太好办。 转头回来,就想找‘季书生’借子,真是一点都不耽误啊。 若细细思量,就知此女尤其无情。 她能一边操心着外面;大事,一边不忘回来安排与他借子,说明她根本不在乎借子;人是谁。 反正她就这一个目;,是一定要办成;。 哪怕纪景行心中早有明悟,事到临头依旧有些不是滋味。 且特别恼。 这种恼怒格外窝囊,让他十分陌生。 他竟被当成了一个借子;工具! 见他不说话,也不喝酒,颜青棠也没有强逼,而是自斟自饮了一杯后,方道:“季公子,你觉得我长得如何?” 纪景行看了过来。 她今日用心了打扮。 一袭红素罗绣花对襟夏衫,月白闪缎褶裙,明明人是清瘦;,偏偏这身衣裳做得十分合身。 显得她腰肢特别细,胸前格外得鼓。 尤其这红素罗是夏衫布料,分外轻薄,竟隐约能看见里面抹胸;花样。 她今儿还换了发饰,原本;发梳换成了一朵金边芙蓉绒花,花下有流苏,细细密密地垂了下来。 此时她歪着头,银色流苏轻覆在她眉上。 花;娇艳,流苏;清灵,她本来就有凝雪般;好肌肤,此时更显得眉目如画,清艳绝伦。 因为喝了酒,瞳子显得水汪汪;,眼神迷离,柔媚非常。 纪景行不禁觉得喉中微干,忍不住端起酒杯喝了口。 颜青棠笑了。 她总算能明白为何苏小乔总喜欢仗着美貌招摇过市,皆因男人那遮掩不住;目光,会让女人;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这种虚荣心并非谈成了多少生意,如何如何有钱有势可比;,属于女人;本能。 当这一刻袭来,喝了酒;她几乎从脚趾尖到头发丝都是舒坦;。 反正已经豁出去了,就要善始善终! “公子你不用回答,你;眼神告诉了我。” “我是美;,对吗?” 她站起,柔弱无骨地偎了过来。 纪景行想推她,她偏压着不让。 他若伸手,她就故意把自己往他手上送,这一推一搡之间,竟将他压得背靠在桌沿上,呈弱势状态。 两人;距离变得极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鼻息。 “公子,你是喜欢我;对吗?” 她一手勾着他;颈,一手轻抚着他;脸,眼神柔媚。 “我也喜欢你,你长得好,合了我当初还未出嫁时,对如意郎君;猜想。只可惜我命不好,嫁给了一个年级大,还不能生;。” “颜太太,你喝醉了……” “你就当我是喝醉了吧,”娇艳;唇压过来,美人儿轻声喃语,让人几乎能嗅到其上;芳香,“因为他不能生,所以百般讨好我,我知他什么心意,反正有磬儿在,他颜家不会绝后。” “但我呢?” 她低声喃喃。 “每次在某地住久一些时日,便会有人知道我不能生,背后议论我,我回来与他吵闹,他便跪下来求我……” “其实我知道那些说我不能生;话,都是他放出去;,只是为了不让人往他身上猜想……” “为此我们总是搬家……” “可搬家无用啊,公子……” “公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个孩子?” . 她还在演! 都这种时候还不忘给自己描补! 想要‘季公子’;身,还要骗他;心。 纪景行又气又急又恼,关键是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几种情绪夹杂起来,让他脸冷得像冰,身体却热得烫人。 这女人也从来不负她计不旋踵;性格,在他身上乱摸不说,竟又去解他;衣裳。 他一把抓住她;手,举了起来。 “若我不愿呢?” 她炙热;神情忽地就冷了下来,哪怕红唇如火。 “不愿就不愿吧,没有季公子,还会有张公子、李公子。” “你——” “公子想骂我淫/荡无耻?” 她微勾眉梢,嘴角含笑,忽而又直身站了起来。 明明身量不高,看着纤细柔弱,偏偏站在那里;神色却说不出;冷嘲与肆意。 终归究底,对于爹死后,她遭遇到;一系列不公,她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是啊,就如那摆馄饨摊;寡妇所言。 凭什么? 凭什么男人死了就要被夺家当? 凭什么女人就不是人? 凭什么我们亲手一点点积攒而来;家业,他们想夺就要夺,凭什么? 凭什么她付出那么多努力,走出去依旧要被人用异样目光看待? 凭什么那些男人那么蠢,却能高高在上,凭什么她只要稍稍动动脑子,就能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却总是要为了表面和平,甚至偶尔还要利用女人柔弱;表象去装傻示弱,来成全男人;脸面? 凭什么? 太多;不公,太多;压迫,这个世道对女人;压迫是堂而皇之。 以礼教为名,以世俗、宗法为辅,要求女子要立容、立德、立言、立行,要求女子要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用一个个条条框框,将一个个女子圈在以家为方圆;地方,禁锢她,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