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他一个结果。” 段墨卿见林玄泽态度坚定,便道:“兄弟应生死与共,你将死置之度,我段墨卿又有何惧哉。我相信合我们二人之力,定能将此事个查水落石出。” 二人正说处,忽来一人报道:“林少主,我们在红庙村的石像下并未找到那小孩。” 林玄泽一脸惊讶:“不可能,你们在庙的四周可有仔细搜查?”信使道:“回少主,我们已将整个庙搜查了一遍,确实未见您说的那小孩。” 段墨卿闻言忙道:“那老人临死前确实是这样说的,难道有人抢先一步,掳走了那小孩?” 林玄泽猜测道:“那小孩见他爷爷许久未归,会不会跑到别处去找了?” 段墨卿道:“也有这可能,毕竟那小孩在老人的呵护下长大,可那乞丐并非善类,且常在红庙村四周活动,对那些村民的情况了如指掌,若他想起老人身旁还有个孩子,他要找到那孩子岂不易如反掌。” 林玄泽闻言向手下吩咐道:“你们继续去红庙村搜寻,若有消息,即刻报我。”信使受命离去。 时过半日,分堂弟子发现道观大门上插着一支飞镖,下面挂着一封信件,他忙拔下飞镖,将此事报给了林玄泽。林玄泽看过信件后,顿时愁眉紧锁。 未几,段墨卿走来问道:“林兄,你急着叫我过来,可是找到那小孩了?” 林玄泽将信递给段墨卿:“孩子是找到了,不过在对方手上。” 段墨卿看后急道:“信上说要想那孩子活命,须我们亲自去黄河北岸,否则就会把那孩子喂给巨龟吃掉,还警告我们,若通知官府,那孩子必死无疑。” 林玄泽恼怒道:“这帮人真是惨无人道,为引我们现身,连小孩都不放过。” 段墨卿道:“看来巨龟食人一事,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林玄泽道:“不错,我早猜到那造谣者与杀害当地村民的人都是一伙!” 段墨卿问道:“那你说,我们该不该去赴约?” 林玄泽思虑一番道:“那小孩不过是一个诱饵,此去他们定设好陷阱,等我们自投罗网。” 段墨卿无奈道:“我们若不去救那小孩,就凭那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岂会放过他。” 林玄泽道:“去与不去,那小孩都会有生命危险。我们既然答应了那老人照顾好他的孙子,就应该言出必行,也好告慰老人的在天之灵。” 段墨卿道:“不错,这才像我认识的林玄泽,此去就算是刀山火海,咱们也要闯一闯。” 林玄泽道:“此去他们定设下了埋伏,我们要商量一个万全之策,不仅要将人救出来,还要保证自身安全。” 段墨卿道:“他们个个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就凭你我二人,一个人只会些幻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岂不是找死?” 林玄泽道:“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若怕了,觉得此去无归,不妨先写一封信留给你家人。” 段墨卿道:“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林玄泽道:“你考虑清楚,我孤身寡人,无牵无挂,而你有家人,他们心系于你,若你有个闪失,他们定会痛心不已。” 段墨卿沉思片刻,果断地道:“别婆婆妈妈了,大丈夫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能为百姓除掉这颗毒瘤,亦算是值了。” 林玄泽道:“那我们黄昏时分,去黄河北岸会会他们。” 段墨卿担心道:“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只能智取,不可硬拼。” 林玄泽道:“为保险起见,我先让分堂的弟子前去暗中察看一番,摸摸他们的底细。” 段墨卿赞道:“此举甚好,就依你说的办!” 黄昏时分,日暮西垂,惊涛拍岸。二人来至黄河北岸一个临时搭建的茅草屋前,乞丐见只有他们两人,没有帮手,便走上前道:“你们年纪轻轻,胆量倒不小!” 林玄泽见乞丐身后跟着一帮随从,并未有那孩子,便质问道:“小孩呢?你该不会在耍我们吧?” 乞丐笑道:“行走江湖,信义为先,我岂会耍你们?” 说着,一头插玉簪,脸罩黑色凶兽面具,身穿黑袍的男子,拽着男孩从茅草屋走出。林玄泽低声提醒道:“段兄,此人应是他们的头目,小心有诈!” 段墨卿上前喝道:“你们要找的是我们,威胁小孩算什么好汉,快放了他!” 乞丐道:“放了他可以,不过你先如实告诉我,你们此来山南有何目的?” 林玄泽闻言示弱道:“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我们仅是路过此地。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您宽宏大量,放我们一马。” 乞丐道:“满口胡言!若真是路过此地,为何昨夜一直在跟着我?” 林玄泽道:“你若觉得我们是有意的,我也没办法,不过这孩子是无辜的,你们欺负弱小,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乞丐欲上前理论,只见黑衣男子拦住他,带着浓重的长安口音,试探道:“你们可以带走这小孩,不过需先告诉我,你们的真实身份。” 林玄泽略一迟疑:“我们是从洛阳来的,途经此地,见当地灾民甚是可怜,便想着尽我们所能施出援手,仅此而已。” 黑衣男子见林玄泽答非所问,便强调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想听的是实话。” 林玄泽见黑衣男子起了疑心,提议道:“你先放了这小孩,我便告诉你我们的真实身份。” 黑衣男子松开小孩的胳膊,恶狠狠地说道:“别给我耍什么花样,不然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