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练习一种幻术。”曹灵辉疑问道:“什么幻术要一直盯着太阳看,不怕伤了眼睛吗?”林玄泽道:“这是我新学的幻术,是专门用来对付那镇墓兽的。”曹灵辉道:“好吧,你们那些奇奇怪怪的幻术我是听不懂。对了,我听崔乾说那镇墓兽又离奇失踪了?”林玄泽道:“不错,此事异常蹊跷,我怀疑是乾陵内部的人所为,我已让李严对其展开排查。”曹灵辉道:“你这会儿方便吗,能否陪我去看看那关押镇墓兽的屋子,我想其中必有我们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一些细节。”林玄泽微微颔首道:“曹丞所言极是,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两人再次来到那间屋内。屋内幽暗冰冷,神秘诡异,令人背脊发凉。两人提着灯,在墙壁、铁笼上细细查看。过了一会,曹灵辉忽然轻声叫道:“林兄快看!”只见曹灵辉指着笼锁。待到林玄泽走近一看,发现门锁是从外被破坏的。曹灵辉急忙来到墙壁上查看,那上面有兽爪抓出的痕迹。“奇怪!”曹灵辉沉吟道:“此兽爪不似兽类所为,倒像是人划上去的。”林玄泽走近一看,也皱起眉头:“曹丞一说,确像人为所做。”林玄泽眯了眯眼,凝重地说:“之前我以为真有神兽存在,原来竟是在装神弄鬼。看来,凶手想误导我们。”曹灵辉郑重地说:“此事关系重大,不可操之过急,我们需细细探索,顺藤摸瓜,找到真凶。” 二人正说处,屋内忽传来一阵咆哮声,林玄泽听后一惊,忙道:“曹丞,你可有听到野兽咆哮的声音?”曹灵辉道:“听到了,莫非这里还真有野兽?”说着,曹灵辉拔出腰间长刀,向门边靠去。林玄泽见状亦提高警觉,做起防范。时过半晌,房间又没了动静,林玄泽皱了皱眉,低声说:“奇怪,那声音怎的忽然又没了?”曹灵辉道:“此地乃帝王陵寝,不比寻常,我们需多加小心!”话音未绝,忽吹来一阵烈风将门窗瞬间锁住,紧接着铁笼中惊现出一座生有双翼的镇墓兽,林玄泽忙道:“不好,有人在此屋施了幻术,欲要除掉我们。我们方才所见,皆是幻象。”曹灵辉见那铁笼中渐渐现出镇墓兽真身,忙跑去开门,却发现屋门早已锁死,他慌张地说:“玄泽,这可如何是好?”林玄泽稳住心神,道:“此兽现已被人用瞳术控制,莫要看它的眼睛!”曹灵辉闻言忙侧过身,闭上双目。林玄泽则独自上前,毅然决然地与那镇墓兽四目相对。少顷,林玄泽只觉眼前事物在不断旋转,且越转越快。林玄泽忙道:“曹丞,我将进入梦境之中。你要切记,万不能看它的眼睛。”渐渐地,林玄泽只觉天旋地转起来,眼前一黑,便失去意识。 过了不知多久,林玄泽缓缓睁开眼。只见自己竟置身于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而丹墀之上,立着龙椅,龙椅之上,坐着一位戴着金色面具、穿着龙袍的男子,浑身散发着一股帝王之气。林玄泽见状不由自主地上前跪拜。须臾那男子开口问道:“你就是林玄泽吧?”林玄泽质问道:“你是谁?怎知我的名字?”那男子笑道:“你阿爷常在我身边提到你。”林玄泽闻言忙问道:“我阿爷现在何处,你与他是何关系?”那男子笑道:“我可是你阿爷的救命恩人,若无我搭救,他怕早已不省人事。”林玄泽好奇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一副帝王打扮?”那男子道:“你这么聪明,想必早已猜出了我的身份。”林玄泽见其声音刚劲有力,不像是当今圣上,不禁提议道:“你是谁我怎会知道,你戴个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算什么好汉?”言罢,林玄泽身后忽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儿,不得无礼!”林玄泽转身看去,见那人身穿紫色道袍,披着一头长发,头鬓眉须皆似雪,看上去已有百岁高龄,却精神抖擞,如同壮年。 林玄泽觉得那人的声音,像极了他的父亲,却因容貌有些出入,不敢冒然相认。他一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应。随着那白眉道人向他走近,从其步伐可看出,其确是自己父亲无疑,于是忙叫道:“阿爷,是您吗?”白眉道人点头道:“玄泽,近来可好?”林玄泽闻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泣道:“阿爷,您这一年多都去哪了,孩儿四处在找您。”白眉道人叹道:“圣人派我去修建陵寝,此事一日未成,我便一日难得自由身。”林玄泽道:“女皇即将合葬乾陵,您的任务也快完成了。我们皆盼着您平安归来,主持幻天堂大局。” 白眉道人道:“等为父忙完这阵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须臾,林玄泽好奇问道:“阿爷,一年不见,您怎变化如此之大?我差点儿未认出您来!”白眉道人搪塞道:“诸事操劳,一夜间白头也不足为奇。”林玄泽闻言迟疑问道:“阿爷,您现居何处?现所有人都在打听您的下落,孩儿一直担心您的安危。”白眉道人道:“你不必为我担心,有王爷庇护着我,不会被人发现的。”林玄泽质问道:“王爷?您说的王爷,究竟是何人?”坐在龙椅上的男子突然打断道:“好了,你们父子二人以后有的是时间叙旧。林元丰,你先去忙吧,我和你儿子单独聊聊!”言毕,林元丰似中邪一般,径直向屋内走去。这时,林玄泽突然察觉到不对劲,一把将林元丰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