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让他跟你们和解。”
顿时,一张张脸面如土色,不言语了。
赵栖栖讽笑一声,“怎么,做不到?”
“这……”
“这什么?”赵栖栖打断他的话,“他爸半个月前被你们儿子弄得摔断了腿,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大夏天的多遭罪,不是你们躺在那儿,你们怎么能体会到?现在,又是他住院,身上脸上没一块儿好地儿,多处软组织挫伤,大半夜疼得睡不着,到现在还动不了,还在观察有没有脑震荡后遗症。”
“至于医药费,你们觉得,这钱你们能逃得了?”
“都是爹妈养的,怎么,你们家的就金贵呗,别人家的随便糟蹋,活了一把岁数了,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几张老脸面红耳赤,赵栖栖毫不心软的关上了门。
赵西祠躺在病床上乐道:“赵老师好凶啊。”
赵栖栖白他一眼,端了洗干净的蓝莓喂给他,“赵西祠,你再这么吓我,咱俩就别好了。”
她昨天听说他被人打进医院,心差点跳出来,全身血液凝结,一瞬间后背满是冷汗。
那种感觉,她第一次体会,也不想再有下一次。
正慌神时,林青青打了个电话,说不是重伤,没大事。
赵西祠摸她小手,“别啊,我错了。”
赵栖栖不为所动,一张脸依然臭的厉害,过了一会儿才问:“这事儿你打算怎么结?”
“先拖一阵儿。”赵西祠说,“至少得让他们吃了苦头,真的怕了,不然,全白弄。”
赵栖栖有些诧异,“你没想他们坐牢?”
故意伤害罪,寻衅滋事,两件加起来,最少也有一年的牢给他们坐,有视频在,跑不了的。
正是因为这样,那些人才着急来找赵西祠和解。
小县城人情往来多,真正报警的少,赵西祠这事办的干脆利落,没等人反应过来,伤害罪已经落定。
现在主动权在他手里。
赵西祠摇摇头,握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慢条斯理的给她分析:“坐牢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反而会降低他们的害怕底线,未知的才是可怕的,有一把剑悬在脑袋上,他们才会收敛,会警醒,更何况,小县城里到处是人情,谁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人插手,要弄,就要一次性让他们怕了,不然,给了他们翻身的机会,报复性的伤害会很大。”
赵西祠笑笑,“你,我爸妈,我也有软肋啊。”
赵栖栖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下,有点点疼,又有点……心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