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一丝一毫的怯意和后悔,眸光晶亮似有星辰。 少大大方方地指了指自己脖子看起来格外恐怖的伤痕。 她仅害怕,反而像是把它当成了一种嘉奖,语气带着点被娇惯已久自然而然生出的骄纵: “我想让您答应我,您的未婚妻只能有我一个人。” 赫尔墨斯眯着眼睛,唇角笑意玩味。 他从来没有什么正意的“未婚妻”,这过是掩饰的虚假身份。 说起来,她的确是他第一个半半假承认的“未婚妻”。 在她之后,他原本也打算把这一套在谁身。 宠爱一朵玫瑰花,比他想象复杂,也更耗心力。 会有下次了。 更何况,玫瑰也并常有。 赫尔墨斯没什么所谓地笑道:“只是这样?” 是个聊的要求。 “当然是。这只是字面意思而已。”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 赫尔墨斯这才稍有兴致地挑起眉梢。 这种兴味甚至盖过了一些本能和冲动,头脑的兴致和身体四肢百骸间的渴求交错乱窜,硬生生压抑下了他继续享她的谷欠望。 这个过程痛苦而漫长,可赫尔墨斯却连眼皮没有眨一下。 在温黎的视角,只看见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尖锐的獠牙一点点缩短,又恢复成风度翩然的模样。 “美丽的性心思总是难以猜透,在你面,我也过是个寻常的庸人。” 赫尔墨斯慢条斯理地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领口,就像制造出这一切的根本是他。 他慢悠悠地问,“那么知道我的甜心愿愿意指点我,告诉我在字面意思之后,她还有什么其他的心愿呢?” “那好吧。”温黎顺水推舟地把话题重接过来。 她主动抬起半身,把自己纤细的脖颈凑到赫尔墨斯唇边。 赫尔墨斯有点讶然地顿了下。 他体内的本能还没有完全平复,那些被他艰难压抑下去的毁灭欲被她的动作次勾出来。 她可能并清楚,此刻这种动作对他而言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赫尔墨斯皱了下眉。 比起放纵,他其实更擅长隐忍。 他动声色地次克制住汹涌的晦暗,起身避开她。 在赫尔墨斯抽离的那一瞬间,一只绕过他的肩膀,按住了他的动作。 少的力道并大,掌也并宽大,软软的,却轻而易举地阻断了他的动作。 “就算是……做这些事。在我活着的时候,您也只能对我一个人这样做。” 她一种半抱着他的姿势挂在他身,轻声问,“您答答应?” 赫尔墨斯心里涌现出一点怪异的感觉。 怀的少轻飘飘的,骨骼纤细,仿佛他轻轻一力就会被折断碾碎。 可她身体里蕴藏着的能量,却连他偶尔惊讶。 就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明知路布满荆棘,也宁可粉身碎骨要扑向她所认可的光明。 ——即便明知道那份光明背后是彻骨而漫长的黑暗。 但赫尔墨斯很快就压抑住这种怪异感。 他薄唇挑起一抹懈可击的弧度,毫滞涩地答应她:“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是吗?” 赫尔墨斯单扶住温黎,另一只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从他身下去。 可她却次得寸进尺地力勾住了他的脖颈,怎么配合。 “那您现在发誓。” 赫尔墨斯眸底掠过些什么辨清的思绪,他敛下淡白色的睫羽,没有立即答应,只是道: “答应你,还能让你满足吗?” 少笑眯眯地回应,仿佛根本觉得这有什么对:“可是我贪心呀,赫尔墨斯大人。” 的确贪心。 赫尔墨斯突然有点想笑。 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很久了,他甚至记清有久,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也没有笑过。 可自从她来到他身边,他的生活似乎也鲜活起来。 第一次发现自己正在笑时,他甚至因为这种认知而讶异过。 但她总是会带给他很惊喜。 到他已经为自己心底流淌的笑意而惊讶。 温黎感觉揽着自己的臂始终紧绷着,像是一把拉到极致的弓,仿佛下一秒就要绷断。 可在某一刻开始,它一点点松弛下来。 紧接着,她听见赫尔墨斯勾着松散笑意的低沉声音。 “好。” 下一瞬,温黎便感觉后脑一紧。 她坐在赫尔墨斯臂,视线高于他的发顶,此刻却被一只按着向下。 随即,她额心贴一片坚硬冰凉的金饰。 金色的光晕像是温柔的流水,将他们包围。 神明在此起誓。 仪式完成之后,神誓生效。 期限将会是永远。 【可攻略对象,[色谷欠之神,赫尔墨斯]改造度+10,当改造度43.5】 [风流浪荡的色谷欠之神竟然也会与别人定下誓约,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