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出现了,两个人,两个累赘统统看过去,他们看到了一个年轻人,顶着鸟窝似的头发,看上去和宿醉后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 但谁也不敢把他当作少年不识愁滋味,不把身体当个宝的普通人来对待。毕竟,这个时间段太敏感了。 “你到底是谁!” 年轻人挠挠头发,手指着他们四个人说,“你们三个,不对,怎么有四个人。” 然后,年轻人一指指向陈清,“那,那个狗蛋啊,你怎么打麻将打到一半跑,跑了呢。”年轻人喝醉了酒,舌头还有点打结。“还,还有,那个猪,猪一样的是,是谁?” 四个人听出问题来了,这个人似乎就是个普通人,陈清小心翼翼地接近年轻人,就在要抓到他时,年轻人身上红光大放。陈清吓得赶紧退回来。 但见到年轻人还是没有动静,陈清恼了,老子爬楼梯爬了半天,还被你当猴耍,你是把我当什么了! 陈清走上前,见年轻人还是没动,当即一掌拍在年轻人胸口。 这一掌虽然没有动用任何特殊力量,但它的刚硬还是实打实的。当即,年轻人胸口塌陷,鲜血从嘴角喷出。 “还真是普通人。”然后朱肥冲了过去,压在年轻人身上,一套老拳砸下去,打得年轻人惨叫连连。 “让你叫我肥猪,让你叫他狗蛋,让你装神弄鬼!” 不一会儿,年轻人叫声弱下去了,再一看,已经七窍流血,死绝了。 陈清上来摸了摸身,摸出来了一节荧光棒,一个录音笔。荧光棒是他发红光的原因,至于录音笔,点开一听,里面是经过处理的一段声音:人聚齐了吧,也好,接下来就好好享受我给你们的大礼包吧。 “不好!”陈清丢掉荧光棒,纵身一跃,抛弃其他人,向楼梯口跑去,但他没能成功,四周都出现了红光,确切地说,是大半个九楼都充斥着红光。 然后,原本被丢弃的荧光棒亮起,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四周的环境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而在此时的大楼外,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眺望着九楼的红光,道:“你们,一路走好!” ------- 李无命只觉得在一瞬间,自己从大楼跑到了野外,四周是茂密的树林,而朱肥,胡汤他们都不见了踪影。 这是什么地方?李无命看向四周,寂静无声,有种被世界抛弃的孤独感。 李无命回想起了在被送到这个鬼地方前的最后一刻,陈清的话,再结合录音笔的话。也就是说,我们中陷阱了。 李无命不禁有些悲怆,这是无限套娃吗?故事世界里的幻境世界。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李无命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四周都是树,他也不知道往哪里走。 李无命想这个方向走了几十米,走不下去了,这里枝叶繁茂,他很难从中挤过去,如果有称手的刀一类的武器,那还好说,可惜他没有。 “嘭!”远处一声枪响,树林中没有鸟飞起,还是一片寂静。李无命觉得很奇怪,这地方,按理说应该有很多动物的啊? 李无命下意识地向枪响发生的地方走去,那里也有很多树木,但好走很多,李无命的衣服被树枝划破,本就耗费得所剩无几的体力也被快速消耗,但李无命还是硬拼着,从杂草灌木中穿过去了。 过去之后,前面的地势平坦地多,显然是被人整理过,然后,抬起头,看见了一座大宅子。 这个宅子有明显的西式风格,四周的地面上布满青苔,但还是可以看见青苔掩映之下的青砖。 这座宅子静悄悄的,而且在树林之中,给人阴森可怖之感。李无命对着的是宅子的后门,李无命绕着宅子走了半圈,来到了前面。前面正对着一条河,河水深邃。岸边还有一个简易码头,码头上栓着一只小木船,船上放着两只桨。河对面的树林中,立着一座钟楼。 李无命看向大门。大门上的字迹早已磨损,看不出宅子的名字。 李无命推开大门,早已锈蚀的大门与门轴摩擦,但是一切还是静悄悄的。李无命进了宅子,经过前院,前院里原本是有花草的,但多年没人打理,早已枯萎。 踏过破败的青石板,走到里面的院门前,推开门,立马就发现了很奇怪的点。 里面的院子带着明显的中式排列风格,有点像BJ的四合院。两边是厢房,正对着的是正房。四周都是破旧的东西,一个破缸,一个倒扣的水桶,一把卷毛的扫帚。 角落里满是蜘蛛网。进入东厢房,里面有一个壁炉,壁炉里有未燃尽的柴火。 其实,这种东西合壁的老院子不算是特别罕见,有点像民国时期的小军阀住的院落,可谁会住深山老林里? 按理说,现在是冬天,天气寒冷,但李无命一点也不觉得冷。 不过,李无命还有更奇怪的点,那就是开出这一枪的人呢?李无命现在也没有头绪,他实在是太累了,找了找,发现东厢房里有一张床,床上有一张被子。 李无命躺了上去,也没管被子上和褥子上的霉味,就这样睡了下去,发出着微微的鼾声。 这一觉,就睡到了夜里。李无命做了起来,外面还是静悄悄的,李无命慢慢地挪动下床,穿上鞋。 李无命走到了门口,他觉得自己不能就呆在这里不走了,人嘛,总得给自己拼出一条出路来。就在这时,对门的西厢房里,传来了响声,在这个静谧的夜里,很是刺耳。 李无命当即警惕起来,悄悄探出头,发现门后也有一个人在看着他。四目相对,两边似乎都有些尴尬,李无命收回了头,对面也一样。 过了一会儿,对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在布置着什么,李无命想探头出去看看,却不小心碰掉了身边的花瓶。 花瓶掉了下去,然后,“嘭!”一声枪响,花瓶炸开,碎片打在李无命身上,打进了肉里。 “啊。”这很疼,不过还好,至少比一枪打爆脑袋好得多。 李无命很生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或许是死里逃生后的怨气? 李无命也不清楚,不过,他莽了一次。 李无命已经恢复了六七成实力,他操控地上的夜壶,再是纸人跟上,最后是李无命自己。 夜壶一出去,就被打爆,不过李无命也算是骗掉了对方的子弹。 李无命把纸人丢向西厢房,这时,对面还没装完弹。然后,李无命听到了上膛的声音,然后,李无命产生了一种危机感,而这时,身边没有掩体,也没有可以操控的东西。 “嘭!”就在李无命绝望时,这一枪却没有打到他,而是打在东厢房的房梁上。 “啊!”房梁上响起一声惨叫,一个人掉了下来,李无命一时回头,而这时,西厢房的人跑了出来,把身上的纸人扯下,然后一枪托抽飞出去。 李无命回头看去,而拿枪的人转身就走。 就这样,对方堂而皇地跑掉了。 李无命先捡起纸人,纸人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