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去了必死无疑。” “末将有信心可以劝降沿途的堡寨守备。” 石木多日攻不下八合山,心中早就窝火,现在看到了一个办法,他告诉东方泽,“我给你两千人。” 他看向他身边的亲卫,“去找赵参将。” 很快,赵参将来了。“赵参将,你领着两千兵马跟着他进落山小道,绕后前后夹击吴军!” “末将领命!” …… 皂城县衙门口走过一队队士卒,他们腰间挎刀,背上背着硬弓,带着箭囊。 骆都统站在高台上,他看着一队队经过楼下的整齐排列的士卒,向着城门口走去。 “这一下,东方家怕是要急着保护靖城了。” “都统,那个,周国的谢将军的尸体怎么办?” 副官上来禀告。“尸体?放哪里了?” “那些愤怒的百姓把他当成了卫国人,直接把他扯下来,分尸吃掉了他的肉。” 副官也是没想到这里的民风如此彪悍,上街哄抢人肉。 “那还有尸体吗?” “有,还有一颗头颅,是被您的一个路过的亲兵抢回来的。” 骆都统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他拍拍副官的肩膀,“对方好歹也是一个将军,怎么能就这么一颗头颅下葬呢?” “那……” “用木头给他雕一个身体。” “用什么木头?” “这里杉木多吗?”副官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阴狠。 “多。” “那行,既然谢将军不喜欢张扬,隐姓埋名过来送周皇旨意,那么想必是不愿张扬。我们用衫木给他造一个身体,我们去给周国人送回礼。” …… 申时,军队,出发了,四周看着这里的眼睛急着把情报送回各家的主子。 一个穿着盔甲的年轻小将骑着马靠近骆都统,“都统,我们这不是造反吗?” “你要记住,我永远不会背叛吴国。” “记住,输了才叫造反,赢了叫清君侧。” “况且,我们会不会做这件事也不一定。” …… 靖城,东方家。东方端召开了家族会议。家族里的族老看着东方端,他们不明白,今天既不是家族重要的日子,也不是每个月固定的开会的日子,叫他们干嘛? 而且,为什么要把几乎所有族里面的人都叫过来?家族的人差不多来齐了,当然除了细城领兵的东方家将领和外放出去的东方家官员。 “诸位,我东方家已经到了危机关头,八合山外面是周国,细城以北,是卫国。” “但是不仅仅是这样,还有吴国!”东方端拿出了一封信笺,这是李无命送过去的那封信。 “这就是铁证。”这封信的拓本被传到了每个人的面前。 “这,这是真的?” “不敢相信啊。吴皇想要除掉我们。” “这,我不相信!”有一些族老并不相信这些铁证。 像是卡着时间一样,门外传来了呼喊声,“老爷,不好了,北边的皂城,骆都统,起兵了!” 门口的侍卫把门打开,东方端隔着门槛,看着跪在地上的家丁,“起来,慢慢说。” “老爷,骆都统于昨日起兵,率领虎威骑主力骑兵从皂城一路南下,方向正好是我们靖城。” “东方寿的兵马没有来?” “没有,他们还在细城,不过,他们有了南撤的迹象。”东方端回头,看向后面的族老们,那些族老有的已经双股打颤,显然,多年的高高在上,养尊处优让他们丧失了面对战争的勇气。 “各位,看到了没有,吴国已经要动手了。” 有一位族老问,“东方端,我们可以守住靖城吗?” “放心,靖城固若金汤,粮草充足。” “那就好。” “但是没有援军啊,吴,周,卫都是敌人。” “所以,我们要交好一方。” “我们向吴国交出东方家的诚意吧。” “不,骆都统这个人很凶恶,他不会放弃进城抢一番的。” “那就周国?” “周国太强势,我们很难保持独立。” “卫国?” “对,我们和卫国打了很多年,知己知彼,我们知道卫国弱小,我们只需要俯首称臣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借助卫国和周国建立良好关系,共同对抗吴国。” “那也很困难啊,我们的钱财需要靠吴国南方提供,现在,断掉吴国这条线,我们根本没有足够的钱粮,卫国和周国也没有余力资助我们。” “所以,现在就需要你们的帮助了。” “什么帮助?” “东方家的宝藏。” “你休想知道宝藏的位置。” “东方家当年和初代家主一起开边,把劫掠来的财富藏了起来,他的三兄弟,都知道宝藏位置,但是,初代家主没有把位置传给自己的后人,三兄弟却代代相传。” “但是,这三兄弟的后人没有一个出去寻找的,这又是为什么呢?现在,这三兄弟都一代不如一代,后代里傻子居多,夭折的也不在少数。现在只有东方瑞你和细城的东方寿知道这个宝藏的位置,至于东方耀,早早的就死了,据说他还和一个与他私奔的姑娘有一个儿子,如果还活着,可能他得叫我叔吧。” “你想都别想,我绝对不会把宝藏位置告诉你的!” “东方瑞,不要急,我已经派出信使联系了卫国,细城的东方寿也已经被我这个家主命令放弃抵抗,你不说也没关系,大刑伺候下你不说也得说。” “全部抓起来!” “东方端,你无耻!” “今日,我东方家独立,国号越,行大祭,以告天地,大赦天下。” …… 晚上,吴都,吴皇突然感到不安,他走出了寝宫,来到了院子里。 大太监看到吴皇出来,作揖行礼,“陛下,您还没睡。” “心慌,出来看看。”他抬头,天上都是星,他找到了吴国建立时对应吴国的星宿,他看到东北角被一片乌云掩去。 突然,一名小太监赶来向大太监禀告。 宫内的大太监出了门,来到院子里。“魏忠德,什么事?” “陛下,司天监来报,北方紫微之气衰落。” “是哪位?” “周。” “但我看周国皇帝不像是大限将至,还能御驾亲征。” “这……”魏忠德显然不敢辩驳吴皇的看法。 “还有事吗?” “东北有流星坠落,恐怕东北要有大灾。” “朕,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