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命在地上找到一套合身的西装,还有一套完整的休闲装,他想了想,换上了休闲装。 他把湿掉了的衣服丢到了一个角落,之前的房东是虚假的,自然衣服也是假的,他和方曾之前遇到的事情只存在于臆想当中。 虽然还没有看出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但是根据经验,应该是信念越强,臆想世界越强大。李无命找到一套绣花针,新的,没用过。他把绣花针放在了一个编织袋里。 李无命走出了莫下公寓,这座公寓最后的生机即将消散。 很快,李无命放在厨房里的液化气罐爆炸,而地上都是垃圾和废弃物,很快,大火就燃遍了莫下公寓。 李无命用绣花针扎在老人身上,绣花针很快变黑,取出后全部放进编织袋里,绑在腿上,用裤子遮盖。 李无命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正确的选择,而唯一的主线方曾也不见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走到了公交车站,在这里,他看到了一个人坐在地上,身旁一个男人抽着烟。 李无命看清楚了,这个人是之前拿棍子的男人,而地上坐着方曾。男人把烟盒推到李无命面前,是红塔山,李无命拿起一根。 “你的同伴呢?” “你是说之前的女人吗?” “对。” “她呀,死了。” “死因?” 男人丢给李无命一盒洋火,李无命点燃了烟。 面前的男人吐出来一个烟圈,李无命看着很眼熟,仔细一看,不就是公交车上的大匣子——花生管收音机吗? “死于贪婪。” “为什么?”男人看向方曾,“问他,他知道为什么。” “醒醒,别睡了。”李无命拍拍方曾,但他没醒,接着又是两个耳光上去,还是没醒。 “**,死了不成?”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死的人,你再不醒挖个坑把你埋了。” “啊啊~~睡得真舒服,咦,天怎么亮了?” “方曾,告诉我,那个钟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曾看着李无命,盯了他好一会儿,“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 “唉,但是我就是不想说。” “那你没了。”男人一棍打下,毫不留情,而李无命携带着阴气的一拳打出。 男人嘴角挂着冷笑,这一棍下去,他的手会被直接打爆掉。然而,就在棍拳相撞,李无命的左手的骨头承受不住,即将崩碎之际,一股股黑气从左手上的鬼头印记冒出,承受了这一击。 李无命被打倒在地,但是除了左手皮肉开裂,满手是血,其他没有什么大碍。 而李无命一时间没有了起身阻拦的能力。棍棒回扫,这一击不如上一击,但是砸碎方曾的脑壳还是绰绰有余。 “你能杀我?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方曾身上亮起了一道刺目的白光,伴随着剧烈的能量波动,一圈一圈的波纹从他身上亮起,那道棒子身上道的黑气直接被净化。 男人惊讶了,这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管是一次性高手还是真正高手,他都不敢试探了。 恰好在此时,一辆三轮车经过,男人给了开车的十快,坐上车后面,一颠三蹦地走了。 而在男人以轻佻的方式离开后,李无命回过神来,这个人是不是看出了方曾不会杀他。 但他为什么要跑呢? 方曾身上的气势在这一刻快速回落,他的气息紊乱,摔倒在地,七窍流血。 李无命扶起他,“你怎么了?” “药,药。” “什么药?” “铺子,申湖镇,一百万冥币下面。”李无命听明白了,而方曾也自然地被李无命打昏过去。 还是少说点话,保存点元气好。 这地方车不多,而李无命也不能背着他过去,一路颠簸别把他颠死。好在,三分钟不到,车就来了。 李无命发现车外贴着方曾的画像,李无命看了看,在方曾脸上用他的血在他的脸上作画。李无命画完,觉得差不多了,好歹他也有初级易容术,画画不难。 李无命上了车,果然成功蒙混过关。现在难的是如何进镇,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方法。 车上坐着三个人,分别是一个女孩,一个老太婆,一个司机。 李无命带着方曾走到后面坐下,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前面是那个女孩。李无命故意避让着她,但是女孩还是看到了方曾脸上的血迹。 “杀人了,杀人了!”说完,她就站起来,飞快地跑到了车门旁,疯狂地拍打着车门。 前面的司机和老太婆马上回过头,看见了李无命沾染血迹的衣服,惊恐万分。 司机马上打开车门,匆忙地解开安全带,老太婆站起来,女孩则冲出门去。李无命站起来,向前一个箭步,抓住老太婆,阴气灌入她的体内。 “嘭。”血肉炸开,老太婆的身体倒下。 司机看了惊骇欲绝,瘫倒在地上,屎尿流了出来。 “你不要过来!”李无命毫不手软,直接杀死了他。 李无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暴戾,或许是另一个灵魂作祟? 还有一个女孩,李无命想了想,觉得还是放过她,倒不是同情心作祟,而是觉得她的存在很有用。 李无命现在穿着的是从公寓里顺出来的休闲装,他走到司机旁边,把他的皮鞋脱下来,皮鞋好久没上过油了,有些黯然失色。 李无命试了试,还挺合脚。 他换上了西装,劣质的西装,穿着又不舒服,又扎皮肤,夏天一身汗,黏在身上,远没有休闲装舒服。 李无命的编织袋还装不进去,只能把裤脚管扯开。 李无命坐上了驾驶座,向着申湖镇开去。李无命要打一个时间差,乘着女孩没到申湖镇,把药拿走。 车停了下来,李无命整理好衣服,把方曾放到角落。这是申湖镇靠近湖边的一处地方,由于湖水恶臭,所以人很少来。李无命镇定自若地走下车,乘着四周没人,进入了镇子。 “大兄弟,你知道申湖镇有个道士吗?” 前面的一个三十多岁的茶铺老板打量了一番李无命,“你最好不要找他。” “为什么?” “他是个骗子,现在怕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吧。” “我只是过来找他办丧事。” “节哀。”李无命转身要走,后面的茶铺老板叫住了他,“你可以从他店里顺点东西走,在前面那条街,右拐走个约莫一公里就是了。” “谢谢啦。”李无命拐过一条街,就在方曾的店门口,李无命看到了几个玩四驱车的小孩,几个人围在一个孩子身边,眼馋地看着他,不是还要争执一番。 李无命默默地靠近,其中一个小孩警惕地看着他。 李无命掏出来五毛钱,给了这个小孩,“只要你帮我干一件事,这钱就是你的,想买棒冰买棒冰,想买糖人随你便。” 小孩还是警惕地看着他,但是手却不慢,拿钱抢了过来,旁边几个同伴眼热地看着他。 李无命拿出一个袋子,“如果过一会儿有很多人乱跑,帮我把这两张寻人启事贴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