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 族长。先别晕,信和哥什么情况还没有了解清楚呢。”李小寒一把扶住摇摇欲坠李族长,连劝道。 李族长一气险背过去, 又被李小寒话拉了回来。 他就道, 这个一身不合时宜骨气果然会惹来麻烦, 如今不就应验了。 李族长中一片愤怒,不道对自己愤怒,还对这个时局愤怒,却不得不去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准备营救自己。 “我相信信和哥,信和哥他自有风骨,但也不一个莽撞行事人,此中必然有隐情。青竹, 张公派你过来,具体怎么一回事,你详细说来。”李小寒看李族长强撑着恢复了一理智,连忙说道。 “政那边以妄议时政罪名抓人, 现在这具体情况不清楚, 不过没有听说用刑。书院正在努力营救,只青山书院本属于政管辖, 因此效果不大, 其他具体, 公说请李族长和李姑娘一同上府城再细说。” “既然如此, 我便尽快去一趟府城吧。”李小寒说道, 青竹话里透出来信息不多, 只能说不好也不坏。 不过有一点说书院正在营救,说明有一股力量在保这, 就这股力量不有多大了。 “好。等我回家收拾点东西,我马上走。”李族长急忙同了。 这可他唯一啊,还一个举人,年轻人难免热血一点了,他这个当爹还能不管吗。回去收拾什么东西,那自然收拾银去打点关系了。 约莫一刻钟之后,李小寒跟李贤东和王氏说明了情况,便和李族长乘坐马车赶往府城。 风雪漫天,李族长这一把老骨头,这个时候可不敢让他骑快马,说不得李小寒要陪李族长坐一坐马车。 直达府城同福酒家,张辅已经在等着了。 “我听青竹说了信和哥情况,现在怎么样?”李小寒连斗篷都没有来得及解下,便直直问道。 李族长眼巴巴跟在后面,表情急切,他现在能找到最大势力,也就张辅了。 “先别急,我让青竹去通你,便怕你其他地方道这个消息,反而乱了分寸。”张辅安抚道,“目前信和兄安全没有问题,政也只把他收监而已,并没有用刑。” 再次得到张辅肯定,道目前安全无虞之后,李族长和李小寒都稍稍松了一气。 张辅见此,继续说道,“昨黄昏,辽东那边传来消息,北州一族又攻下了二处县城,各处哗然。青山书院中便有议论纷纷,其中有部分情绪较为激动,言谈中便对朝廷还没有作为多有不满。信和兄身在其中,多次朗诵《军行》以抒发胸中不平之。” “《军行》?唐诗人杨炯《军行》?”李族长满带疑惑问,略带不敢置信。 “对。”张辅点头。 “烽火照西京,中自不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李小寒都不道李族长居然文素养还不错,只这首诗,听起来虽然很应景,但硬要说找问题,也很牵强啊,不过背一背前人诗作。 果然,李族长也这样想,脸色悲怆,“我冤枉啊,他不过就背了一首诗。这有什么错!难道就要因此入狱了吗?” “也不,咳咳,信和兄带着人,念了好多遍。听说当晚群情汹涌,一帮一边念诗一边撕书,一边高喊弃笔戎。”张辅略带无奈解释道,“许因为平为人深得人,信和兄非常有号召力。” 昨晚引起轰动大,大半书院都被挑起了情绪,激动之下,有书生便过于激动,不择言。到后来发展便有不可控了。 李信和虽然没有什么过激语言,但他确确先开头灵魂人物之一。 额。李族长顿了一顿,颇为无言,眼泪鼻涕挂在一张老脸上,表情实在复杂。 连李小寒都被这波操作无语道了,想不到居然因为如此。 你说李信和他不谨慎吧,他只背诵了一首诗;你要说他谨慎吧,又参与到这种明显映射时事活动中来,他居然还灵魂人物。 当然,李小寒也能明白,这可能中有许多热血,只这个时候,很容易让人联想啊。 起码,洗白他只在复习背诵功课,那说不通了。 “只现在我应该怎么办?”李小寒问道,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如何处理。 “昨参与集会,大部分已经被放回书院,目前被入狱,除了信和兄还有四人。这四人家属,都本地大户,你来之前,已经奔走过一轮,但起效果不大。” “政不放人?不这件事对政有什么影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晚有部分言论已经传扬出去了,这种情况下,政起码会被参一把管教不当之风。现在政扣押,向朝廷示清白之。” “又或者,这政杀鸡儆猴鸡,向朝廷示好一份礼。” 哦,李小寒明白了,政孙人,结果昨晚这帮可能骂了监孙——这不出奇,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