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时间在周六下午
向容与这会还在房间收拾打扮,她选了一条蓝色的衬衫裙,裙长恰好露出滑腻的小腿。接着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额前的刘海夹着黄色星星发夹
向容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缺点什么
少女的眼睛一闪,拿出一支奶茶色的唇釉,抹了点在唇上 ,镜子里的少女瞬间变得明媚动人
一起准备就绪后,向容与拿起手机给何舒发信息:
[与容]:我好了,你们在哪?
下一秒,何舒回复过来
[舒肤佳]:【位置】
[舒肤佳]:我们已经在台球厅了,就是上面那个定位,容与你直接过来吧,
向容与回了个好,拎起包,出门
下午四点,九月份的杭州,太阳的杀伤力丝毫没有削弱
向容与在公交站台,热得发昏,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公交,踏进去的那一刻,车内冷气扑面而来,整个人立马清醒了不少
台球厅
何舒把球杆一甩,端起小圆桌上的水果茶猛吸了一大口:“不玩了,不玩了,打了半天都没进几个。”
谢峥良用球杆撑着地,嘲笑她道:“垃圾。”
何舒白了他一眼,嘴硬道:“这是天气太热了,手感不好。”
谢峥良哪看不出来她不服气,就给她提议:“要不这样,你叫我声哥,我教你打。”
何舒彻底火了,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姓谢的,信不信我抽你!”
说着,活动活动了手腕的筋骨,咔咔作响
谢峥良立刻摆出求饶的模样:“饶命,何大小姐。”
一阵电话铃蓦然响起,是向容与打来的
何舒接起
何舒:“喂,容与,你到了是吗?”
向容与站在台球厅门口,有些无措:“对,但是我不知道你们在哪个包厢。”
何舒这才想起自己忘记把房间号一并发给她,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们现在在105号房,你能找到吗?”
向容与:“可以,我等一下就到。”
顺着一间间门牌号,向容与很快找到了105号包厢
“叩叩叩”
何舒跑过去开门,看是向容与,面露喜色:“终于来了,容与!”
认真打量了下她,夸赞道:“好漂亮!”
向容与羞涩地笑了笑
谢峥良递给她一条球杆:“要玩玩吗?”
向容与不太会打台球,推辞道:“算了,我不太会玩。”
谢峥良也没强求,耸了耸肩,把杆搭在一边
何舒丢给她一瓶冻柠茶:“既然不玩,我们就来聊聊天,等会再去吃饭,傅嘉禾也来。”
向容与望了一圈:“他没来台球厅吗?”
何舒:“他对这个没兴趣,说等会聚餐时再过来。”
向容与吸了口柠茶,酸甜冰凉,很解渴:“这样啊……”
世纪剧院
舞台上,梁善身穿纯黑色舞蹈服翩跹而舞,女人身段凹凸有致,柔似无骨,在众多洁白亭立的白色莲花之间,一朵妖冶孤傲的黑莲花在中间曼妙起舞,熠熠夺目生辉。
梁善就是那朵黑莲花,冷艳倾城,高不可攀
周尧坐在前排vip专座,表情心不在焉,台上的表演精彩绝伦,男人却无心观赏
舞曲的最后众人躺在地上摆成莲花形状,只梁善独立其中
舞蹈演员站成一排,弯腰向观众致谢,随后,酒红的幕布徐徐向前延伸,梁善往台下看,轻启红唇,无声的,用唇语告诉周尧:“等我。”
梁善卸完妆,换好衣服从剧院出来,门口停着一辆低调又显眼的黑色大G,梁善直接走过去,看也没看车牌号,她知道是谁
女人很自然地拉开副驾驶上的门,坐了进去,梁善摘掉墨镜,她没有化妆,漂亮的脸上少了些艳丽,多了几分憔悴
梁善发现车上少了一个人便问周尧:“青北去哪了?”
周尧:“说有急事,先走了。”
梁善:“哦……”
徐来从车后座探出身,问:“接下来去哪吃饭?”
梁善眼睛亮了亮:“我们去吃烧烤吧!”
徐来拍手直叫好:“好啊!去张氏,我们高中经常去的那家。”
梁善回忆被勾起,感叹道:“自从高中毕业后,我就没去过那,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
“是啊!”徐来拍了拍周尧的肩:“掉头尧子 ,去吃烧烤!”
在台球厅待到五点半,三人才动身出发去吃饭,谢峥良挂断电话,跟两个女孩说:“傅嘉禾已经在半路了,我们得快点。”
何舒:“可是,我们离那还有一段路诶,要怎么办?”
谢峥良:“打车吧。”
话说完,谢峥良打开打车软件,约了一辆网约车
司机师傅来得很快,到达指定地也很快,整个过程十五分钟不到,谢峥良果断给这师傅五星好评,下车时,还不忘跟师傅说:“司机师傅,下次我还点你!”
向容与心里想:“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车子是停在一家烧烤店门前,正值晚市,但店里没多少人,三三两两
进到里面,店里装潢很简单,几张木质桌子椅子整齐摆放,呈卡座式隔开
三人落了坐,何舒环顾四周,问道:“这地谁选的,看着还不错嘛!”
谢峥良用拇指指着自己,洋洋自得道:“当然是小爷我,是不是特棒!”
何舒不屑道:瞧把你能的。”
说笑间,傅嘉禾已经进到烧烤店
谢峥良抬手:“嘿,这里!”
傅嘉禾靠着谢峥良坐下:“点菜了吗?”
谢峥良:“还没,我们也刚到。”
何舒指了指旁边的大冰柜:“我们过去选点东西吧!”
说落,拉起向容与的手去找老板要盘子
四个人点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