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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声声小姨中迷失自我(1 / 3)

“我命令过杰西卡,无论发生什么,一切以约希尔德的性命优先。”

蕾娜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攥住她的衣领,有些歇斯底里:“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引渡爆种还不够是吗?!”

“你让我怎么跟姐姐交代?”蕾娜的声音微微颤抖,“爆种的解药还没做出来,你又被强行唤醒,那个疯子,我迟早要杀了他。”

沈清清身后一凉,知道蕾娜真的动了杀意,鲜血泅上蕾娜的白色睡裙,沈清清有些惊讶地发现连蕾娜都受了伤。

“你别动他。”沈清清看见蕾娜猩红的眸子,知道她根本没听进去,软声道:“求你了,小姨。”

蕾娜:……

我也不想妥协的,可是她叫我小姨诶。

沈清清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叫过她了。

“那你回来,远离他。”

蕾娜退了一步。

“可我待在他身边还有事。”沈清清企图找理由蒙混过关。

“你跟他能有什么事?!我看你就是瞎了眼了!”蕾娜恨铁不成钢。

“我就待一会,可以吗?小姨?”沈清清喊她。

蕾娜:“那…你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爆种的解药我这边应该快了。”

蕾娜又退了一步。

“我保证!谢谢小姨!”

从【诺亚】里出来,沈清清还是第一次主动踏进人类的世界。

与四季都是一个模样的【诺亚】不同,人类的城市,季节更迭,变化万千。

现在大概正值严冬,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单调的白。沈清清刚刚赶过来时过于匆忙,此刻驻足,莫名有一种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需要我帮你开定位吗?】系统问她。

沈清清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说【不用,始祖找自己后代还需要定位?】

【再说了,我还能闻得到。】她耸了耸鼻子,约希尔德的味道分外明显。

【你属狗的?】系统对此表示疑惑。

【准确来说,我属舔狗的】沈清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亲爱的约希尔德,别人舔他我不放心,一定要自己舔才行。】

系统:……

沈清清能感受约希尔德已经回猎人大本营,她仔细思索了番,觉得千里送人头这种事情还是不太合适。

用生命去舔还是太过高端了。

所以沈清清决定退而求其次,去约希尔德的家里。

森林里,树木的枝丫盘根错节,投下一片阴翳,约希尔德的宅子在就建在其中。

沈清清止步于此,约希尔德的房子里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这个气息沈清清不算陌生,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谁的。

正当沈清清由于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位少女。

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散落着,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翠绿的如同翡翠般干净的眸子,疑惑地望着沈清清。

她生得如同玩偶般精致,只是上帝如同恶作剧一般,她的右眼比左眼看上去略大一些,眸色也稍淡,但这并不显得滑稽,反而成为一种别样的魅力。

“……杰西卡?”沈清清自然认识这人,她曾经的近侍,为何要用这么陌生的眼神看她。

“您认识我?”少女问道。

能不认识吗?那名字还是我根据你的特色取的。沈清清腹诽,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些复杂。

究竟为什么杰西卡会出现在约希尔德的宅子里。

【我想把这玩意染成绿色。】系统搓了搓自己不存在的头发,笑得实在有些鸡贼。

【这个剑您不贩不行是吗?】沈清清掐着系统圆嘟嘟的头揉搓,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是叫过杰西卡誓死保全约希尔德。

那么现在看来……或许是杰西卡受伤过重?亦或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她失忆了。

很快杰西卡的话就印证了沈清清的猜想,她有些腼腆地说:“抱歉,我以前受了很严重的伤,伤到了脑子…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您是我以前认识的人吗?或者,您是来找约希尔德的吗?”她说完露出了一个温和又极为灿烂的笑容。

沈清清有些诧异,杰西卡以前面对自己时总是恭顺且小心翼翼的,她总是谦卑到了尘埃里,从来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

看得出来,约希尔德把她照顾得很好。

“不,我没有什么事情。”沈清清心情有些复杂。

杰西卡是对她最为衷心的女官,沈清清知道将约希尔德送出诺亚究竟是多么艰难的任务。

除了杰西卡以外,沈清清养在暗处的私兵因此全数阵亡——这还是蕾娜放水的结果。

沈清清一方面对杰西卡的变化感到高兴,因为她早就不是那个把任务世界的所有人都当NPC的她了。一方面又因此感到迷茫。

她的心空落落的,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层膜给包裹住了。

“您要走了吗?”杰西卡看到沈清清准备离开,心里竟然有些舍不得。

她没见过沈清清,但是却忍不住亲近她,仿佛在自己心里,这个人很重要一般。

“嗯。”沈清清想了想,走上前来,摸了摸杰西卡铂金色的脑袋,笑了笑,对她说:“走啦。”

杰西卡不适合【诺亚】,而自己,注定是杰西卡要道别的过去。

沈清清没走多远,就感觉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正以一个极为不可思议的速度向自己接近。

只是几个瞬息,沈清清就被人抵在了树上。

她抬眸看着钳制住自己的人,不出意外看到约希尔德那双赤红的眸子。

“沈清清。”冰冷的声音里蕴藏着怒意,刀刃贴上她的颈脖,只要她一动,可能就会划破她的皮肤。

“别这样,约希尔德。”沈清清好笑地跟他对视:“我可最怕疼了。”

“怕疼?”约希尔德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就那么亳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他说:“殿下,您可是狠心到,连自己手脚都可以砍下来。”

“害,那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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