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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加倍(2 / 3)

好?说出来便不难受了……”

姒意喉咙发紧,酒气上涌之际,呼吸都觉得疼。

“宗政宣,我并非姒云明之女,也正如你一开始所疑心的那般,的确是别有目的…”

……

这一夜,姒意似乎说尽了这段时日藏在心底的一切,没有一丝隐瞒,甚至对那人的爱与恨。

身侧的宗政宣也只是静静地听着,不说一句,也不看她。

直到她自言自语地有些累了,这才倚着小塌休息休息了片刻,许是她释放了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痛苦,姒意此刻只觉得难得的轻松,竟就这般阖眼睡了……

葳蕤烛火闪烁许久,宗政宣总算是有了些反应。

他有些僵硬地看向她,双眸通红得厉害,眼底积压的心疼和痛苦近乎要倾斜而出。

宗政宣走到了姒意面前,缓缓蹲下身子,就这般静静地看了她许久。

原来,她深爱的女子竟受了这么多的苦……

原来,她早已爱上了别人……

原来,这四国的繁荣昌盛,都一步步踏在了杞国人的白骨和血泪之上……

宗政宣闭了闭眼,连一个轻轻的吐息都觉得心痛至极。

他好像抱抱她,想同她说一句安慰的话,可…他还配么?

“小意…”他轻唤了她一声,可姒意的睡颜依旧安静湉淡,没有半点反应,想来是真的累了。

宗政宣紧紧握住姒意的手,从前低沉温柔的嗓音如今也变得有些哽咽,“从今以后,你再不会漂泊无依…哪怕你这一生都不愿爱我,我也要舍命护你周全…小意…”

宗政宣攥着她的手贴近自己的侧脸,温热泪意沾染过她的指尖,又如这漫漫飞雪一般,落于无声。

……

月隐星没,风雪漫天。

原本苍郁寂静的林中却响起可一阵阵匆匆行路声。

疾驰马蹄卷起飞雪,阵阵狼啸声不绝于耳。

此刻,车中的虚鞮湛已然忘了自己骂了夜风几个时辰,毕竟好不容易开了嗓,说个痛快才好。

“喂!给我弄点水!!”虚鞮湛大声吩咐,全然忘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夜风皱了皱眉,拳头已然握紧。

娘的,真想给他几拳把他打晕。

虚鞮湛眼见他没有动作,继续没好气地催促,“你是不是聋了?!本世子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你若是我的奴才,我一早便剥了你的皮拿去喂狗!”

夜风冷冷地看向他,眼底杀意毕现。

虚鞮湛却也不是吓大的,他心中有数他不敢如何,越发放肆起来,“呵呵,你看什么看?!狗奴才!有种杀了我,格老子的,你他娘就是个没种的东西,也就能如此了,是吧,哈哈……”

虚鞮湛骂得话越发难听,夜风虽是宗政宣的下属,可却是备受尊重,即便是宗政宣也从未这样同他说过话。

他一点点的收紧拳头,突然咧嘴对虚鞮湛笑了笑,叫停了马车。

虚鞮湛心中突然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骂骂咧咧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可好没等他多问,人便被扔出了马车。

“咳咳咳…你要干什?!狗奴才!我杀了你!!”虚鞮湛浑身被绑着,在雪地里蛄蛹了一番,可依旧叫嚣得厉害。

“把他挂到最高的树枝上!”夜风一声令下,身后是下属已然开始动手。

虚鞮湛这下倒真有些慌了,可他是什么人,是西夜皇族。怎么可能去跟一个狗奴才去求饶?!

“你敢!你个狗奴才!”虚鞮湛大骂,可人已被绑在了半空。

夜灯冷笑,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瓷瓶在他面前晃了晃,“世子,这是治你双腿的解药。”

他说着,便将手里的瓷瓶朝他丢了过去—

东西精准地落到了他的衣领处,虚鞮湛双眼放光,恨不得此刻自己有三头六臂,能直接把解药掏出来。

正在他激动之际,绑着他身体对绳子却猛然提了上去,虚鞮湛就这般被几人绑在了树枝上。

他心头一紧,忙回头看了眼,那树枝也只有手臂粗细,摇摇晃晃的抖落了不少雪下来,再往下看,已是数尺,若是这般摔下去,就算不是残疾,怕是脸也要毁了。

虚鞮湛没有由来的心慌,嘴也不似方才那般硬了,“夜风!若我出事,你休想逃脱干系!”

“呵呵,世子说笑了,您怎么会出事?!你表兄的车马就在后面,您这般会叫骂,唤他们过来救您是了!”

夜风说着,转身便走,任虚鞮湛在身后如何叫他,他也未再回头。

夜风带领的一队人马很快便消失在了虚鞮湛的视野里,雪夜寒风凛冽,狼啸声此起彼伏,此刻的他饥寒交迫,嗓子也是干哑得厉害,撕裂似的疼,哪里还能再吼得出来。

虚鞮湛使劲儿挣了挣身子,本想着能从中掏出只手来也好自救,可不想那夜风却是半点活路不给他留,绳子绑得竟毫无缝隙,手没掏出了不说,身后竟猛地传来一道脆裂的断裂声!

“咔嚓—”

虚鞮湛心弦一紧,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眼,果然,这树枝竟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活了这二十一年,受尽荣宠,无法无天惯了,哪里想到会有这等命悬一线的时候,心中绝望一点点蔓延……

他不能这般命丧于此,绝不可以!

恐惧来袭,虚鞮湛凭着本能大吼起来,“表哥!!来人啊!!我在这!!”

一阵阵怒吼声响彻丛林,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等来的却并非赫连仇的人马,反而是同样一群“饥寒交迫”的东西。

一双双幽幽绿眸隐隐在暗处出现,油亮的皮毛映衬着雪色,它们缓缓靠近,坐于树下,仰头看着悬挂在头上的那块“肥肉”,獠牙毕露。

虚鞮湛瞪大了眼睛,惊得慌乱大叫,下意识地又乱动了起来,可他越是这般,就越惹得狼群兴奋,有的甚至扑向了树干,想要去撕咬虚鞮湛。

虚鞮湛自己也饲养过几匹狼,怎会不知这些野兽得性狠,越发慌了,他不敢乱叫了,也不敢乱动了,本想着用平日里驯狼地方法将它们弄走,可这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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