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眼前的再不斩已经肃清,妖兽扭脸看向刚刚向这边冲来的卡卡西,无知觉的冲他大声咆哮。
“麻烦了...还是要等小樱过来啊。”身处场外的白毛男子卡卡西无奈的挠头道,右眼的血玉也再次快速运转起来。
话音刚落,妖兽便张开大口,一颗血红的尾兽玉如法炮制要向卡卡西射去。
“幻术此处非之术”卡卡西眼中的三勾玉急速转动,配合着施术者强悍的幻术水平向妖兽下达暗示。
尾兽玉不过多时便已经凝好,本该射向卡卡西的轨迹却因为暗示而偏离,朝他身体侧边射去。
为了规避剩下的冲击伤害,卡卡西也将腿上凝聚薄薄一层雷系查克拉,几个瞬步便离开的所站立的海面,抵达岸边。
果不其然,在尾兽玉刚触及海面不久便又炸开,炸起一道足百米长的高达水柱,溅起的水花纷纷射向岸边。
妖兽看着岸上熟悉的人影,仿佛也明白自己被戏耍,咆哮着便从桥上一跃而起,削铁如泥的爪子将大桥破开一口,朝岸上的卡卡西奔去。
“雷遁 雷切”卡卡西摆出战斗姿态,手上也裹起高压电流,冷静的应对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看着卡卡西站在原地不动,妖兽也咧开嘴露出残忍的笑,一双大爪顷刻便不留情的挥向男人。
卡卡西并不畏惧,尾兽强大的威压在十几年前便早早的体验过,血轮眼很轻松察觉到妖兽攻击的轨迹,与此同时,裹着电流的左手果决的迎上妖兽利爪。
想象中血肉撕碎的场面并没发生,高压电流在手中炸开,强大的冲力将两者皆向后抛开数步。
卡卡西扭着酸痛的手腕,一时有些后悔不早点露面应对再不斩。
妖兽似乎极其不满此次平手的结局,咆哮着又冲向前,一双利爪疯狂剜向面前男人的项上头颅。
卡卡西只好提着雷切进行迎击,但几轮下来身体内查克拉也损耗严重,毕竟是s级忍术,再加上一直运转的写轮眼,所消耗的查克拉量更翻了个倍。
三代在托付他们c级任务的当天晚上,便私下找过他谈起人柱力的安危问题。
“只允许制止,不允许进行伤害。小樱从纲手那传授到抑制人柱力的秘术,人柱力有什么问题,找那个孩子就行了。”三代目苍老的脸孔上摆出严肃的神色,细细的向他嘱咐道。
想起这,卡卡西也是无奈,只能祈祷着小樱察觉不妙然后早点赶到。
妖兽见一而再的平手,也终于忍受不了,俯身在地,大口便又再一次凝聚起尾兽玉来。
“卡卡西老师!”
正当卡卡西打算故技重施时,少女清亮的声音终于在耳侧响起,纤细的身影却不停,抓起腰间两卷红印卷轴便几个瞬步闪到妖兽后方。
妖兽一时瞄准尾兽玉,倒来不及顾及这个突然窜出的少女。
“幻术此处非之术”
尾兽玉在卡卡西三勾玉和幻术的作用下再一次偏离了方向,朝其他方向射去。
而飞舞的卷轴也悉数缠在妖兽身上,几乎绕成粽子。最后两截被少女缠在白皙的手腕上死死捆住。
妖兽也感知到身上多了不知名的束缚,极力挣扎着。
卷轴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在妖兽奋力挣扎中也丝毫没有断裂的意思。
“阴??四象封印”
湛蓝的查克拉从樱身上流入卷轴内,卷上晦涩复杂的黑色符文在蓝色注入后逐渐褪色,只露出白色底芯,缠杂在鸣人身上。
而随着封印术的推进,妖兽的挣扎也更为激烈,但遇上卷轴的束缚和樱始终绷紧的力气却犹如泥牛入海,丝毫没有一丝撼动。
在整张卷轴褪色后,樱的手中也有所动作,速度极快的进行着结印的步骤,短短几秒,所包含的结印步骤便过了半百,让一旁以复制忍者名号纵横忍界的卡卡西也一时看呆。
虽然樱表现的游刃有余,但只有她自己才能更为直观的感受到从施术开始,体内的查克拉就犹如流水般源源不绝的向外输送,且为了紧紧束缚着眼前爆尾的鸣人,她还要一心二用,一边精准的实用怪力,一边快速结着这个足有数百个步骤不重的封印术。
虽然卡卡西对忍术的使用堪称极致,但是他也鲜少接触过步骤如此亢杂的封印术。只能在心里替这个女弟子摇旗呐威。
结了快半分钟,这个术式也终于告一段落,樱白皙的手腕处也重新渗出新的符文,不断染上空白的卷轴。
妖兽见身上束缚的力量愈发强大,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等到符文染满全部卷轴时,妖兽终于一动不动。身上似血染的红色皮肤也渐渐褪去露出小麦色的肌底。
因为损失过多查克拉,樱漂亮的五官上也蒙上一层惨白。察觉到自己衰竭的查克拉,樱也露出苦笑。
“不愧是封印之书里面的s级封印术,耗尽全部查克拉也就只够摆一个规模最小的。”
一边想着,樱看着被卷轴包裹着的昏迷的少年酮体,冷漠将手中的卷轴往卡卡西方向一甩便转身走开。
她才不要被列入奇奇怪怪的play分类 ??_??。
昏迷的鸣人很快便苏醒过来,刚睁眼便惊恐的向周边环顾,直到看到站在一旁拿着亲热天堂的卡卡西才安下心来。
正当鸣人打算搭话时,卡卡西却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上捏着的卷轴。
鸣人的表情也在看到自己被卷轴布包裹的身体刹那崩坏。
波之国上空也多了一道骚年心酸的尖叫声。
波之国建桥的进程很快,以他们击败了卡多派遣的s级忍者为开始,越来越多波之国居民投入到建桥事宜当中。
而在这一过程中,卡多也率领着武士亲自来大桥上准备破坏进程,却不等他们出手,波之国的国民便一拥而上打跑了这些侵略之人,而卡多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掉下海中丧命。
等到大桥建成,第七班全员的伤势也基本恢复,任务也告一段落。
“这座桥叫第七班大桥。”
临别之时,这个一向浑身酒气的老人手心放在胸口恍若起誓般郑重道。
大桥站满了前来送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