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心中暗道:“我便是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
明月站在梨花树下看他,还记得初见时的模样,她一眼便被他吸引,从此种种都是一眼注定的缘分。
“殿下为何不戴玉佩?”楚尧忍了泪,质问道。
他送她的玉佩除了生辰那日,就再未见她带过。
再看到她的颈间的赤金盘螭项圈却是片刻不曾离身,明晃晃的珍珠尤为刺眼。
“那个玉佩意义重大,我怕带着弄丢了怎么办。”
“那银钗呢?”
“我……”
楚尧见她答不出来,眼神像是受伤的惊鹿,说道:“殿下恐怕更喜欢你的凌家哥哥。”
“不是你想的这样。”
楚尧嘲讽一笑:“那是什么样。”
明月哪知道他又是在阴阳怪气些什么,顺着他的话刺道:“行。那我去找凌砚。”
“不可以。”
这下回她倒是回的坚定。
楚尧轻轻拥住她:“殿下不要再见凌砚了,好不好!”
“嗯?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他。”
“那不行,你不喜欢他,你自己不要见他不就好了。”
“殿下不喜欢姚秀我以后就再也不会见她,那殿下为何就不能不见凌砚?”
“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凌砚是我表哥,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怎么可能不见他。”
明月叹了一口气,她算是明白了,这人总有办法胡搅蛮缠,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明明是他和姚秀的事,却反而要来说她和凌砚。
楚尧自觉理亏,小声说道:“那殿下不能戴这个赤金盘螭圈。”
“不行。”
“为什么这也不行?”
“我的东西自然是我想戴就戴。”
楚尧松开了她,忍不住一字一句认真道:“殿下见到姚秀会心有芥蒂,那么推己及人,殿下在凌砚怀里时,我又会是什么感受。”
“殿下总是说凌砚不喜欢你,可殿下扪心自问,你又敢去问问他是否对你动过情吗?”
……
明月微怔,站在梨花树下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追寻自由,向来无拘无束,自在随风,说话做事随心而动,从不后悔。
而这一次她好像真的错了?
若是自由没有了约束,那便不是真正的自由。一直以来她只想着她自己,她被楚尧吸引,却又习惯凌砚的陪伴,殊不知若是爱意没有边界,便是对另一个人的伤害。
自由有边界,爱意也当如此。
从前的楚尧清冷自持,高高在上,像是供人跪拜的神像,如今变得患得患失,总是害怕失去却也是因为她的任性和私心。
……
“我…对不起……我不会了。”
明月望着他,有些心慌,眼角的泪突然滚落下来。
是她太自以为是了,什么都想按着她的想法来。
“没事的,殿下,我的一颗心早已满满的都是殿下,再也分不出一丝一毫去给别人,我只是希望殿下也和我一样,把全部的爱都给我。”
……
明月刚擦了泪,就见得程怀玉赶了进来找她,急忙说道:“明月殿下,外面有人寻殿下,应是很着急的事儿,殿下恐怕得赶快去一趟。”
明月跟上程怀玉,赶紧出去,只是回头看了楚尧一眼,他看向她,似是在说:“你安心。”
一路跟了程怀玉出来,到了程府门口,阿宁慌乱地等在府外,一见到卫明月就跪了下来,涕泗横流,说不清话来:“求殿下……去救我家小姐!”
“黄英!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