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有白来。还要多谢学妹赏脸。”
台阶都递到面前了，张清节也懂得顺杆就下，对沈家杭说：“谢谢学长给我机会，这里不方便说话，晚点我再跟您联系详细说。”
“好的。”
……
张清节到宿舍没多久，舍友就凑上来八卦。
“清节？你哪儿认识的两个帅哥？”
张清节看到对方手里的照片，像素模糊，但一眼就能看出苏臣和沈家杭的好气质，而自己低着头站在两人面前，活脱脱一副灰姑娘的姿态。
别说，这画面看起来倒真有两男争一女的既视感。
“是学长，像我兼职的。”
“啊……”舍友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作为有过同样被学长以兼职名义实际薅羊毛的经验，同情地拍了拍张清节的肩膀，留下一句话：“诶，自救多福吧。”
张清节叹了口气，确实要自求多福，不过是对另一个人。
洗完澡出来，正好接到沈家杭的电话。电话里他说了几点需要注意的地方，最后问了一句，有问题吗？
张清节听完，有些烦。
其他都没有问题，但是要自带电脑……她看了眼桌上即将寿终正寝的电脑，开口回道：“自带电脑可能不太行。”
她的电脑，自从上次中病毒修好以后，彻底成了摆设，卡的要死，十分钟都打不出一句话。
“这样啊……”
电话那头似乎在思考，张清节有些紧张，想说不然算了，反正这个工作她也不是很想去的。
“要不算了……”
“没关系！”沈家杭适时打断了她，说：“下周你先来吧，带上你的电脑。”
在公司都是直接用公司电脑的，以前也没有用自己的电脑啊……
张清节问他为什么还要自带电脑，对方神秘地笑了笑：“对你没坏处，就当是入职的员工福利吧。”
“那好吧。”
两天的周末过完后，周一一大早张清节就出门了，到公司的时候距离上班还有几分钟。
一个月没来，公司多了个前台人事小姐姐。
对方见张清节站在门口，主动迎上来，“小姐姐是来面试的嘛？”
“不是，我是……”
“清节！来了啊。”沈家杭从后面走出来，对人事说：“这是张清节，上周跟你说过的，你带她办一下入职手续。”
张清节点点头，“学长好。”
“嗯，我这边有点事，就不招呼你了。”说完，沈家杭就拿着电话火速离开了。
张清节看着他的飞奔的背影，感觉他比之前更忙了。
人事这时出声，“小姐姐跟我这边来吧。”
“好。”
填了一些表格，交了一些复印件和体检表后，就算正式入职了。
人事领着张清节进门，正要介绍，在做事的人都笑了起来。
人事还奇怪：“好不容易来个小姑娘，你们能不能矜持一点，别给吓跑了。”
研发李全发说话了，“哪能啊，这我们熟人，是不是啊清节。”
张清节笑起来，“好久不见了，发哥。”
“嘿嘿。”
这回轮到人事傻了，“原来你们认识？”
李全发：“那可不！”
张清节也说：“我是在这里实习过三个月，不过那时候您还没来。”
人事：“呦，合着我才是小丑啊。既然都是老朋友，我就不介绍了，位置还是在你发哥旁边。”
“好。”
张清节坐下以后，和李全发说了会儿话。
这才知道，一个月前，苏臣出差回来，带来了一个大单子，最近公司所有人都扑在这个单子上面。加班加得飞起。
张清杰：“那你们一定很忙。”
“可不是！”李全发大吐苦水，“别说我们了，就刚才，沈哥，你看到了吧？跟臣哥那真是从一天恨不得掰成五天用啊！”
他们那么忙，还两次特意来找自己……
张清节有些动容的时候，就听到李全发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清节呀，你可得感谢你发哥！”
张清节不明所以，“嗯？”
“要是没有我，你指不定还来不了呢！”
“什么意思？”
“咱们这不是忙得焦头烂额的嘛！臣哥那天喝酒的时候，臣哥说缺一个助理！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发哥我立马就想到你了！在臣哥面前那一顿夸啊……”
张清节咬着牙：“……原来是你。”
李全发还沾沾自喜，“那可不！怎么样？你发哥够意思吧！”
“我谢谢你啊！”
张清节没想到前因后果竟然是这样！
本来还以为苏臣是特意……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胡思乱想。
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