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他要承受不住了!
娘子现在就把心脏拿去就好了。
她把谢小公子安置好后,想要去关上房门,手突然被拉住捂上男子的胸膛。
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感受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
谢淮尘急躁,不知怎么讨人欢心,“娘子,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触感太过激烈,江蓁有些不适。
“明日就可以回去了。”江蓁抽出手回答。
怀里一空,谢淮尘不明,心也空落落。
看到谢淮尘袜上沾血,江蓁询问:“来的时候怎么不穿鞋,脚都受伤流血了,还有相公的小厮慧卓没陪着你吗?”
原来娘子发现他脚上的血正关心他,谢淮尘整个心又重新被娘子装的满满的。
“我自己来的,娘子生我气,我自然要来哄娘子,慧卓可不懂。”
江蓁从箱子里拿些止血的药膏,怀疑谢小公子脑子病糊涂了,胡言乱语起来。
现下还是先好好应他比较好,毕竟那日新婚之夜,他犯病的疯魔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想再被侯夫人责罚了。
江蓁叹气,坐到谢淮尘身边,“躺到床上去,把袜子脱了,我给你抹药。”
他可是矜贵的少爷,若是他母亲发现在她这受伤了,她又要遭罪。
女子香气绕鼻尖,他们两个贴着对方,谢淮尘浑身僵硬慢腾腾的脱掉娟袜,躺在床上。
整个房间里属于江姑娘的气息完全包裹住他,一时间耳晕目眩,沉醉不知东西。
江蓁用一块柔软棉布沾了沾药膏,这药膏是她自己调制的,止血效果不错,她流血受伤什么的都会用。
她刚一要把药涂到谢小公子脚上受伤的地方,却停住了。
谢淮尘身为男子,脚却极漂亮,脚踝纤细,脚瘦长匀称,玉笋裹轻云。
江蓁眸光微动,轻轻把药膏涂在脚底处,那里细肉撕破,鲜血直流。
“等血止住了,妾身就让外面的人去通知慧卓接相公回去,相公还病着呢,不宜待在外面的时间太长。”
谢淮尘正沉浸在幸福生活里,一听娘子竟然要送他回去,他是一百个也不情愿,“慧卓没有时间接我回去,我把我的院子烧了,他应该正在忙着灭火呢。”
“我回不去了,我就先住在娘子这里罢。”
江蓁端坐着,把装有黑漆漆药膏的木盒盖上,听了他的话猛地一惊,直接站起来,“你把自己的院子烧了!”
脚上的药涂好了,还是娘子关心他。
江蓁浑浑噩噩的张开双臂,搂住娘子的细腰,埋在他娘子怀里,浅浅呼吸。
好香,真的想永远也不离开娘子。
“他们不让我出去,但我想去找娘子,我就用蜡烛把房间烧了,娘子不用担心,没有什么大问题,他们会处理好的。”
所以现在娘子还是不要管其它的事情了,他只想好好和娘子在一起。
没想到,没想到。
江淮尘不仅身体病的厉害,脑子也跟着傻了。
他是怎么这么坦然说出把自己的院子烧了的。
江淮尘埋在娘子怀里安然闭上眼睛,感受温暖。
因着心脏跳动的太快了,江淮尘觉着心悸的厉害,额头冒汗,呼吸不畅,但他仍然是欢愉快乐的,不想离开娘子的怀抱,而是把自己埋的更深了。
她的命运和江淮尘连在一起,江蓁现在只祈祷侯爷和侯夫人可不要把这事怪罪到她头上。
江蓁隐隐头疼,她得想办法子解决被发现的隐患。
把深埋她怀里的脑袋推离,江淮尘脸上都是热汗,发丝黏在脸颊上,苍白的面容浮现幸福的红晕,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突然离开温暖的怀抱,江淮尘有些懵,湿漉漉的眼睛不明所以。
江蓁捧住谢淮尘的脸蛋凑近,二人额头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