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姒绯晚道:“还用你说,行了,你自己再去一边呆着吧,别打扰我。”
奇澜差点又和姒绯晚吵起来,但想想,他还是闭上嘴巴去了暗处。
姒绯晚望向前方,叹了一口气。
其实她还有些惆怅,从他们口中听到太多王后这个词,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奇澜说得没错,她不能只有王后的名头在,以后她真的不能任性了,这样她会觉得压力有些大。
罢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姒绯晚不喜欢太悲观,提前担心以后的事情那该有多累啊。
夜晚,姒绯晚呆在房内作画,这些日子她喜欢画景物,今日在门口看见那些蔷薇花很漂亮,便想画出来。
但还没有画完,归昼就过来了。
归昼好像在躲什么,她一进房间就将门关上,大口喝了几口茶后,道:“姒绯晚,今晚我同你睡啊。”
姒绯晚抬头看着她,笑道:“为何,你被人追杀了。”
归昼摆手道:“倒是没有这么严重,我们族来人了,来的还是我父母,他们想劝我回去,我不同意,他们就一直在我耳边叨叨,耳朵都要炸了。”
“他们还是没有死心啊,要不你和幽辞白也早点办个婚礼。姒绯晚道。”
归昼道:“没用,他们根本不会承认,气死了,都说了我不要那个破少族长的位置了,他们还是要追着我。”
“或许是你父母担心你?”姒绯晚道。
归昼道:“他们哪会关心我啊,从小我受什么伤,生什么病,等好了之后他们才记得来问候。”
姒绯晚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归昼,便没有说话。
归昼又道:“算了,不提他们,反正现在在麒麟族,你们的婚礼又要到了,他们不敢乱来,”
姒绯晚点头,问:“幽辞白呢?”
提到幽辞白归昼也不太开心,她愤怒地道:“这个幽辞白今日也不知道是去哪了,一直不见人影。”
姒绯晚刚想说话,敲门声就响了,她起身去开门,来的人正是她们谈论的幽辞白。
“我可在门口听见你们说话了。”幽辞白的目光扫过两人。
归昼道:“听到又如何,快说,你今日去哪了?”
幽辞白无奈地道:“归昼大小姐,我今日不是给你留纸条说我去帮嬴夙办事了吗,你没看见?”
归昼回忆了一番,道:“桌上那张没有巴掌大的小纸条?我还以为是杂物就直接丢了。”
姒绯晚问:“帮嬴夙办何事?”
幽辞白道:“还不是为了你,你们大婚那几日总不能还往火焰之地跑吧,他让我去找一位炼丹师,将几株新鲜的彼岸花做成了药丸,到时候你直接服下就不需要每日挨着新鲜的彼岸花了。”
“还能这样?”姒绯晚惊讶地道,以前也没想过用这种方法。
幽辞白道:“可以,不过就是效果没有那么好罢了。”
“哦。”效果没那么好还是算了,姒绯晚惜命。
归昼道:“幽辞白,我父母这回亲自过来劝我回去了,你做好准备,他们也可能会来为难你。”
上一次回去他们就没少羞辱幽辞白,要不是幽辞白拦着自己,归昼都忍不住动手了。
幽辞白道:“放心,我又不怕,但我打算明日去见他们,毕竟拐跑了人家女儿。”
姒绯晚和归昼都盯着幽辞白,他继续道:“也就是表明一下我的态度罢了,不必担心。”
归昼翻着白眼道:“是,最多也就是被唾沫淹死。”
姒绯晚失笑,留下两人说话,自己继续去作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