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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自愿(1 / 2)

“做个屁,我让你照顾他,就是这么照顾的?你是不是脑壳坏了,把他送到我床上来干什么!”

“……”

“你给他喂的什么破玩意,要不是我及时给他补水,他能死在我床上!”月藜一边说一边使劲搓床单。

要不是看见小白蛇,自己肯定不会在房间里多呆,要是她走了,军凃利的小命就没了!

“速效的催热剂,有效期10个小时,及时纾解和补充水分就不会有问题,”杜德道:“他上个月第一次经历发热期,用抑制剂压制住了,所以这次的反应会稍稍有点大。”

Omega的发热期一般是三到五天,药物催发的会有些副作用,具体得看药物成分。

月藜把手里的布料往水盆里一丢,“10个小时?”

“是,只有一个晚上,我找人试过,基本没有副作用。”

月藜这才放下心,只有一个晚上,那明天就能让军凃利离开。

“别以为这件事能翻篇,等我抽出时间去巴里卡再和你算账。”

“是,恭候您回来。”

月藜湿着手等杜德那边关闭讯号,谁知他不仅不挂,问道:“没做吗?”这都没做?

月藜气的恨不得把龙人从讯号那边扯出来,“你他妈是不是要造反,我用抑制剂完全控制的住,用的着勉强别人?”

“勉强?”杜德的声音听起来疑惑极了。

“不勉强给他喂什么药!”

“他没经验,怕做的不好,吃药为了给您助兴。”

杜德解释道:“我只是采纳了他的建议。”

*

金发Alpha战战兢兢的向坐在主位上的人说明前几天被Omega刺伤,“那刀上有毒,肯定是什么不能被轻易差到的慢性毒药,才导致我在机甲初赛上失利。”

就在今天白天,金发Alpha在帝校内机甲大赛初赛场就被淘汰。

主位上的人也是一个年轻的Alpha,穿着笔挺的帝国军校统一服装,坐姿严谨,如出一辙的金发被一丝不苟的往后梳理,他冷声问:“这就是你的理由?”

虽然也没有想过夺冠什么的,但初赛就被淘汰,身为以武起家的贵族,实在太丢脸了。

金发Alpha咬牙道:“对,就是那贱人害我!”

主位上的人是戴维斯公爵的儿子马修,外表俊朗,能力出众,精神力等级也高,是早已没落的戴维斯一族新的指望,是以金发Alpha十分惧怕他。

马修说:“我没有收到你受伤的消息。”

金发Alpha额上渗出细汗,如果不是因为初赛就被淘汰,他也不会把一周前受伤的事说出去,那一点小伤,在医务室照五分钟的修复灯就完全治好,只是刀上的毒素让他难受了半个小时。

今年参赛的戴维斯家只有自己和堂哥马修,为此堂哥还特意安排了成绩优秀的学员和自己同组,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能拿到准决赛的参赛权,谁知……他只能尽借口向堂哥掩饰自己的过失。

“原本以为只是小伤,偶尔,偶尔发作我也没放心上,”金发Alpha说:“是我轻忽了。”

“伤你的人是谁?”

金发Alpha猛地抬起头,“是个叫军凃利的Omega,原本是巴里卡的奴隶,讨好了主人就被送进了学校!”

“奴隶?”马修露出嫌弃的表情。

对于老牌贵族们而言,最厌恶的便是有人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妄图和他们平起平坐。

金发Alpha告起状心顿时就不虚了,“他也参加了这次比赛,我的机甲就是被他偷袭,导致部件失灵才被淘汰。”

实际情况是他没有按照手册按时维护机甲,也没有及时参加训练,在赛场上故意主动攻击军凃利那组成员,被反击时击中动力部件,机甲直接歇菜才被淘汰的。

“你说他是巴里卡出身,那他的主人是?”

“是乌月藜,他是莫尔贝山顶的奴隶,主人肯定是乌月藜。”

马修沉默半晌,直到金发Alpha后背发凉,才道:“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是,好的,”金发Alpha谄媚道,“谢谢堂哥!”

翌日,乌家早餐的时间,月藜出现的时候,梅夫人殷勤的站起身来迎接,“快来,一家人都在等你,谁都没有先动。”

月藜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径直走到家主身边坐下。

“我母亲在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月藜一个抬眸,就让同个父亲的弟弟憋了回去,脸刷的白了,死死捏着餐具抵御着要把骨头碾碎的巨大压力。

他算硬气,死挺着没吭声。

家主沉声道:“行了,别闹。”

月藜收回威压,无所谓的拿起餐具吃起来,她一夜都没睡,胃里早就空了,现在嘴里特别想咬东西。

梅夫人一看小儿子的模样,就知道他吃了亏,心里害怕又怨恨,但她擅长忍耐,听话回到餐桌,安静的用起餐。

一分钟都不到,整个餐桌都能听到她在那“小声”啜泣。

月藜见惯了她这种做派,懒的理她,像在发泄什么,大口咀嚼着肉排。

家主:“你又怎么了?”

梅夫人轻拭微红的眼角,能在家主众多情人中爬到正宫的位置,她的美貌毋庸置疑,哪怕不再年轻,保养得当的肌肤和随着岁月沉淀的风情,更能让她得到男人的怜爱。

梅夫人:“我是太开心,都多少年了,我们一家人都没能坐在一起吃饭,月藜小姐终于回来了,我……我……”

家主语气软了下来,说:“行了,既然是好事,更没哭的道理。”

梅夫人低着头应是,站起身给家主分菜,之后似乎想帮月藜,又怕惹人嫌弃似的,小心翼翼道:“我记得月藜小姐爱吃这些,特意吩咐厨房做的,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您的口味变没变……”

月藜直接把刀叉一丢,银质的餐具碰在上好的薄瓷上,发出清脆悠悠的声响。

家主皱眉,“你干什么?”

月藜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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