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她都觉疑惑皇室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愣头青。
“你这是什么表情?”艾德里安问。
“我有点同情您,”月藜说:“衷心的。”
艾德里安:“你想吵架?”
月藜摆摆手,吵架的艾德里安就没赢过她,月藜决定今天放他一码。
“我没有和五皇子结婚的想法,他本人也知道。放心,他的追求者那么多,不会在意我的。”
“什么?”安德里安惊讶道:“那你送他那么多东西,是想干嘛?”
“贿赂,或者贡品,您怎么想都可以。”
“你和父皇也这么说?”
“没有,皇帝陛下与我商谈的是别的事。”
皇室的人都一肚子心眼,除了艾德里安没有人会把话直接说出来,都要拐好几个弯的暗示。
关于最近月藜闹出来的绯闻,皇帝只笑着说月藜总算开窍。
点到即止。
“殿下,”月藜望着还在为五皇子担心的艾德里安,决定大发慈悲点一点他,“你被背叛过吗?”
艾德里安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背叛这种事,敌人是做不到的,都是能被委以信任的亲近之人。”
“你什么意思?”
“建议您多了解了解身边人,盲目的信任可不是好事。”说着月藜拍了拍艾德里安的肩膀,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艾德里安虽然因为奥布里不喜欢月藜,但不认为她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月藜却没再理他,只留给他一个深沉的背影。
点到即止。
月藜回巴里卡了,军凃利平时除了上课,休息时间也被占的满满,教授们亲自给他补落下的内容。能享受这种待遇,自然是因为月藜的面子,军凃利却很难高兴起来。
月藜买给军凃利的住所内,空中投屏,月藜和杜德说着什么,直到杜德离开,她才把静音打开。
“等很久了吗?”
军凃利立即坐正,“没有。”
“今天做了什么?”
军凃利就把今天上课内容背诵了一遍,他的生活其实很无趣,没有朋友,没有爱好,只有不停的学习,以往不觉得枯燥,但要说给月藜听,他难免有些忐忑。
月藜听的认真,问道:“课程跟的上吗?”
“跟的上,教授们说有不懂的可以随时问。”然后他给月藜展示了一长串教授们的联系方式。
月藜笑着又问了一些,等觉得差不多了才说:“晚上要做什么?”
“教授们留了作业,”而且很多,“很简单,一会就能做完。”
月藜笑着支着下巴,“这么厉害,一会就能做完。”
军凃利被她看的脸有点红,眼睛却不舍得从月藜脸上离开。
月藜问:“想我吗?”
“嗯,想的……”
“也想你。”
有细小的电流从军凃利的血管中穿过,他双腿下意识的并拢。
虽然屏幕里只有上半身,月藜却像是发现了,她的眼神变的幽暗,微翘的嘴角像是衔着不能说出的意味。
她看了一下表,“现在不到晚上八点,作业十点以后再做,做得完吗?”
红潮已经满上军凃利的耳朵尖,两人水乳交融那么多次,他已经太清楚月藜此时的表情代表什么。
“做…做得完。”
“那陪我一会?”
军凃利害羞的点头。
月藜深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靠在椅背上,“把屏幕调远,衣领拉下来,我看看上面的咬痕,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