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说不定我明天就离开了,说不定我明天不会离开。”
就像罗渽民说的那样,说没有一点热爱谁也不会信。
“你能不能,陪我过完这个生日?”罗渽民小心翼翼地提出请求,他知道自己这有些过分。
“好啊,反正8月也不远了。”
罗渽民舒了一口气。
文颂安6月有一场国立交响乐团的演出,再加上有学校的期末考,还要准备梅纽因小提琴大赛,整个月都没怎么来公司,女练习生中已经在传文颂安退社了,这让罗渽民有点慌,不是说会坚持到他生日吗。但他正面临出道的关键时刻,手机被经纪人收了没办法联系文颂安,他只得问李东赫知不知道文颂安的近况。
“都说了叫我楷灿了啊,你都和她没联系,我更没联系了。”
李帝努在旁边笑嘻嘻地拱火,“哦,看来有人吃醋了呢。”
“你想知道你自己去问啊,大不了把短信记录删掉就行了啊。”李东赫开始支招。
文颂安那期间确实忙得紧,精神上富足而幸福,她有时候练琴到深夜都不觉得累,只觉得充实而愉快。可能这就是热爱吧,好像自己又重新找回那份热爱了。
妈妈问过她要不要退社专心小提琴,文颂安摇摇头,“我跟朋友约好了要陪他过完生日的。”
妈妈笑,“那就等你朋友过完生日吧,友情是很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