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啊。”
秦曜这话也不算废话,主要是他身高实在比阮希高太多,就算是坐着,阮希也未必够得着他的后颈,更别提要戳一针取细胞组织化验了。只是,当他身体前倾,解了三颗纽扣的衬衣就完全遮不住了,阮希只要视线下移,就能清晰得看到完美的肌肉线条、性感的上身轮廓。
而这人还一脸真诚地,似乎只是在问她取样方不方便而已。
阮希看他腰弯得够低了,也懒得等这人背过身去,直接就正面按住他的肩膀,准备在他腺体上戳一下。
只是,当她手刚刚按在秦曜的肩膀,才发现,这人好像、真的、太高了,她的眼够着了,但拿着取样器的手很不顺,不管不顾戳下去也不是不行,但肯定很痛。
alpha的腺体虽然没有Omega脆弱,但也是大量感觉神经密集的地方,以前在医院做腺体取样,但凡护士手抖一点,病人都是痛得龇牙咧嘴的,她就没敢直接扎下去。
阮希挺直腰,一只脚单膝跪在沙发上,双手用力上举,但就是差那么一点,就在她想开口让这个人再弯低一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他抱住了,有力的双臂还将她往上托举,两人距离的拉近,阮希能清晰地看清他的脖颈、后背,还有肩胛骨的线条。
“好了吗?”秦曜一晚没睡,声音带着点慵懒和沙哑。
伏特加的味道从她要取样的组织细胞上渗出,热情的酒香扑面而来。
阮医生屏住呼吸,尖锐的取样器在那人的腺体上戳了一下,成功带走部分细胞组织。
“行了。”阮希拍了拍秦曜的头,她现在是居高临下,第一次能看清他的发顶,指尖触碰银发,发现并不扎手,反而有种柔软细腻的触感,和银狼精神体的毛毛手感各有千秋。
而腺体被扎的秦曜,背后脖子上根本没什么感觉,反而是头发被阮希柔软的指尖挠得有点酥麻,从发根开始痒痒的。
一想到这是他喜欢的Omega带来的触感,就让他心猿意马。
哪怕此刻,这个Omega,似乎不怎么愿意,直面他的喜欢。
见他还不松手,阮希推了推他的肩膀:“采完样了,你放手啊。”
秦曜置若罔闻,他的脸贴在她柔软的衣服面料上,像只大狗子一样拱着主人。
赖皮地贴近心上人,alpha的本能捕捉到山涧新泉纯净灵动的气息。
“你说我喜欢你是错觉,是吊桥效应,那如果我病好了,没有紊乱症、没有易感期,是不是就能追你了?”
“等你病好了再说。”兔子精神体的毛爪爪用力推开他贴近的脸。
“那我先预约,排个队,等我好了,就是这条队第一个alpha,你到时候,不能敷衍我。”
阮希想起自己的穿越,一时间说不出话。
她下意识是要反驳的,但空荡荡的大脑、内心深处的锁链,让她无法立即组织出语言。
而又一次被【沉默】应付了事的秦曜,今天却意外地积极乐观,他自顾自地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好了。”
说完,还把她的腰搂得更紧了。
“你先放开我。”肢体的亲密感觉让她难以招架,阮希觉得给她十个亿的投资人老板,实在是太粘人了。
但还没等秦曜放手,就听到休息室外有人声传入:“儿子,小阮你们提前回来了?今天早上公司有个晨会,你们是要一起参加吗?”
顾总见门没锁,直接就推开了,却看见两个年轻人搂在了一起:
他儿砸坐在沙发上,将人圈在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他的衬衫解开了几个扣子,小半个肩膀和后背露在外面。
而阮希单膝跪在沙发上,腰被抱住,人固定在他怀里,阮希的手扶着他的肩膀,正在秦曜耳边说着话。
这怎么看都很暧昧的动作,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在顾总的眼中,是那么的温馨甜蜜,他捂嘴,小声说:“不好意思啊,打扰了。”
转身把门关上了。
潮红从她的脖子冲上耳根,一下子整张脸成猪肝色,阮希狠狠地薅了一把秦曜的银毛,兔兔凶巴巴地说:“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