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药瓶,瓶身上写着一行小字“救命一颗”。他又取出一颗研究了一会儿,“此药恐怕是重伤时服用的,数量不多,更不可多用,王爷随身携带,应当可以在紧要关头保住性命。”说着他将药递给萧渊,随后又感慨道,“江山代有才人出,那姑娘年纪轻轻,医术竟已如此高超,老朽自愧不如啊。”
“醒了?”
“辛苦你了。”夏凌缓缓坐起来,“百里尘的药,确实管用。”他活动了一下被刺伤的肩膀说道。
“安神药也很管用。”沈玉竹说,“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了。”
夏凌皱眉,“这么久?”
“她一把脉就知道你和凌澈的关系,我便索性把你就是凌澈的事情告诉了她。她怕你发狂,毕竟没有阿寻的铁房子和血蛊,你若真发起疯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她就给你下了重药。”沈玉竹说,“你伤得倒不重,齐术小胳膊小腿儿的,就给你刺破了点皮,但没想到那毒……”
“换了。”夏凌向后靠了靠,闭目养神,“三儿跟我禀报了,我就让他把那堆木头都换成普通的木头了。我怎么能让那么危险的东西在我府里随便地放着。”
沈玉竹了然,“阿寻的妹妹说你之所以昏迷,还是老毛病。看来还是要尽快找到阿寻才是。”他神情严肃,“不然多打几次,恐怕你……”
“我心里有数。”夏凌摆摆手。
“有数?”沈玉竹冷笑,“我看你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人家是灭了你的门还是抢了你老婆……”他顿了顿,突然凑过去,不确定地问,“你不会是真的觉得他抢了……”
“滚蛋。”夏凌抬脚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