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过于冲动。”
不出所料,男士最后灰头土脸的走了。
唐秒不懂商业,但如果她是这位男士,她才不会在乎程铮爻对她的态度怎么样,因为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把钱搞到,什么都好说。
晾了半天,程铮爻终于想起她来:“唐小姐还没走?”
唐秒主动在男士刚坐的位置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上好的茶:“今晚继续拼酒。”
茶是程铮爻的,见他刚才捧着一直喝,唐秒也兀自倒了一杯给自己,想品尝品尝男士口中市面上都很难买的茶种。
程铮爻没介意她的举动,却很介意她的话,思来想去,他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两杯酒被服务员呈上来。
男人今天好雅致,不玩拼量,他微弓下腰,指着茶几上的两杯酒:“它的名字叫一杯倒。”
唐秒等他的后话。
程铮爻语调轻慢:“喝完它,还醒着,我离开挪威。”
唐秒摇头:“你不可信。”
程铮爻声音微哑:“这回是真的。”
打赌这件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唐秒一回生二回熟,她眸光莹莹,手还是不由自主握住了酒杯。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即使结果不明。
唐秒像个不断试错的孩子,她举起那杯酒,一滴不剩地喝进嘴里。
喝完,没什么感觉。
唐秒从长椅上起身,精神抖擞地转了个圈,她看向程铮爻,眼里很少有的嘚瑟:“没醉。”
程铮爻微勾嘴角,也举起另外一杯,仰头喝进嘴里。
“没醉……”唐秒轻声说,人再转一圈时,如扑腾坠落的鸟,扑进程铮爻怀里。
好像……醉了。
唐秒意识开始模糊。
腿面上的人迷迷糊糊,程铮爻把微抿了一口的酒放到一边,用一只手抬起唐秒的下巴。
“唐小姐为什么这么想和我结婚?”
好温暖,凑过来的人好温暖,唐秒主动攀上程铮爻的双肩,喃喃低语:“……钱。”
她唐秒,爱钱。
还爱自由。
可惜两者,她都没有。
程铮爻没有推开她:“你又输了。”
唐秒努力睁开眼:“我还能看清你。”
“一分钟后,你还醒着,我也离开挪威。”
程铮爻放低要求。
时针未动,秒针滴答滴答转,唐秒在心里默数六十下。
当秒针转到六十下后,反骨的猫开口:“离开挪威。”
音落,沉重的头终于肯垂下,啪嗒一声,跟随墙上的钟表,一起撞在程铮爻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