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被称为祝常的那位灰袍女子面露不解:“颜家的大公子为何会姓裴,不应该姓颜吗?”
“祝常女郎刚来京城,这就有所不知了,我们这位颜家的裴大公子可是在颜府说一不二的人物,傍着颜家这颗大树,自然也就看不上我们这些京中的‘闲散’人员了。”
“原来是这样。”
腥臭的酒气一阵阵袭来,青衣女子也越靠越近,这气味将裴淮真熏的想吐,他稍稍站远了一点,不想沾染上这味道,引发喘症。
“哎呦,你瞧瞧,咱们这位裴大公子不仅是不想和我们扯上关系,就连站得近一点也不行呢。”
青衣女子昂头饮尽了酒盅里最后的酒,将酒盅随手丢到了桥下的小河之中,语气嘲讽:·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股子假清高的劲头还能维持多久?一年?两年?别真过了三十,那可是颜府出再多礼金,怕是也没有女人想要了。”
“你……”
蓁怜听完脸色一黑,他从裴淮真的身后出来,想要出言维护自家主子,却被他拉住。
“蓁怜,不可。”
“但,主子,这人的嘴巴……”
“蓁怜!”裴淮真厉声呵止。
“呦,这颜家的仆人还挺忠心,可是因为知道自己主子不用成亲,所以没了做未来主君小君侍的盼头,所以才如此啊?”
女子满脸通红,显然是醉酒上了头,她慢慢踱步一步步,越逼越近,就在蓁怜受不了想要出手时,一道清亮的声音出现,打断了青衣女的向前的脚步。
“你在干什么?”拿着两根糖人的颜霜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她先是挡在了裴淮真的面前,对着这青衣女声音冷冽。
“你刚刚说什么,有胆子就再说一遍?”
“说就说,试问这上京城谁不知道裴公子年纪大的,怕是连孩子都……”
女子话音还没说完,又响起一声惨叫。
只见,颜霜先是将糖人一下子砸在了这女子的脑门上,随后怒气冲冲地将青衣女按倒在地,拳头尽数招呼在了这女子脸上,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说我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