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樊世颉他们为她辩驳已经打着水花了。
她连忙背过身子,仰起头,不让泪珠掉落。
最后许若哭着和舒予道了歉,舒予也没有退缩,这是哥哥姐姐给她争取来的。
“许若,我以前告诉你那些事,是因为那天你传纸条说自己要自杀,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我的经历大家都觉得惨,听说只有比自己更惨的事才能激励自己,所以我本意是为了让你觉得,你经历的那些没什么。”舒予回忆那时候,十几个围观两个女孩的闹掰,身体好像回到了那时的冰窖中。
那时候,不想面对,没想到高中同班同学,大学同校,直到现在也在樊世颉他们圈子看见。
“那么狗血,谁信啊。”许若始终觉得自己是对的,只是碍于现在帮舒予的人多。
要是当年,可是她主场,她一句不想听舒予角度,舒予后面几乎都不怎么说话了。
“当时的你目光闪烁,我想着最起码你不想死了,这一切都值了,哪怕我朋友和我说,你到处在说我家的事,我也天天给你带奶茶,因为你说了喝奶茶会开心,不要骗你,如果我拿你当朋友,你也会。”舒予深吸一口气,下眼睑微微弯曲,一双笑眼,眼底却无限冰冷,“可是结果呢,我坚持,我做到了,先走的人是你。”
其实围观的人要么还是理解舒予,要么也本来就没有交集,毕竟就算不信别人的故事,对于吃瓜群众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
许若不认先走这点,她觉得就是舒予不好,舒予要是够好,谁会离开了呢:“我说不要交集了是气话啊,你也没挽留我啊?”
“我接受既定的事实,而且觉得我麻烦是随便说的吗?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一条一条说着我的不好,让我甚至觉得我好像真的没对你付出过。”舒予说完这句话,突然感觉那时的自我怀疑真的放开了。
“我就只说了几条啊?你还有瓜,我也没在全班人面前说……”许若硬气道。
舒予气的笑乐了:“瓜?全班?你兄弟朋友,我朋友,十几个人围观,我当时听见你说我麻烦,不想有交集了,我就静静地听你说完,没有解释什么。但是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舒予对你这段友情尽心尽责,毫无愧疚。是你说的缺点我确实有,我性格怪异,有时候双标,但是你后面还说只说了几条,嗯?交情好的时候什么点都可爱,不好了就是瓜了?”
许若觉得失了面子,哭着跑了出去,她的朋友们也追了出去。
舒予依赖地蹭了蹭丁姝的胳膊,小声地说:“谢谢。”
樊世颉一个头凑过来:“一家人谢什么。”
他的头发蹭到了丁姝腹部有些痒,拍了拍樊世颉脑袋:“痒!”
樊世颉也没有顾及大庭广众之下,揉了揉丁姝的腹部,脸上带着几分讨巧。
舒予瞧见,偷偷笑了,还是磕糖快乐。
包间很快恢复以往的热闹,只是大家都没有之前那么分散,都围在了祁辰旁边。
祁辰靠在沙发上,慵懒地观察着,顾安禾自己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看着天花板,吐着泡泡。
樊世颉不知道在祁辰身边说了什么,见祁辰点了点头,樊世颉立马招手让舒予过来。
丁姝也推促着。
“颉哥。”舒予不安地站在樊世颉身边。
樊世颉连忙拉出她:“这场是你辰哥的,也是辰哥发现她们欺负你的。”
舒予乖巧道:“谢谢辰哥。”
舒予说话的声音极甜极清,令人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祁辰抵了抵上槽牙,嗓子突然干涩起来,抱起顾安禾:“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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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黎明破晓时,
意为没有明天爱情。
可爱不会只有一次爱上,
爱黎明破晓前如皎月的你,
也爱白日如昼阳的你,
你,快乐,又明亮。
二0二五年玖月/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