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做就做的能力范围的最好。
拍摄有曲意,她相信剪辑和呈现一定会很好。
和人沟通还有封暖,整体故事立意和选取是她。
舒予直勾勾的看着他,对方大大咧咧地让她看。
她轻轻一笑:“我会考虑的,余总。”
祁辰的母亲和父亲顾潇和,在一岁分居,两岁就和离,祁星跟着顾潇和,祁辰跟着祁母,祁母在第三年嫁给了现在的老余总,次年生下余清辞。
从此祁辰一个人住在大别墅里和保姆生活,谁也不知道他有自闭症。
在十岁那年因为保姆忽视走丢。
那一年,五岁的舒予跟着村里的男孩子池塘边乱跑,摸鱼钓虾。
舒母很生气,觉得她这样没有女孩样,气冲冲地跑了好几个池塘,抓住了舒予。
“你又跑出来野!”
舒予一看到舒母过来,就躲在隔壁男孩的身后,还是挡不住舒母的大手。
舒母的眼神很冷漠。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舒予死命地挣扎,想要站起来逃走。
可舒母却一只脚把她摁在地上。
舒予被一只手拎到河边,又有一只手把她的头压进河里。
她感觉到河水在往她的口鼻五脏六腑里灌,舒母时压时拉,她偶尔感受嘴离开了河水,赶紧求饶。
“咳咳……我不敢了。”水又灌进了嘴里,呼噜呼噜的。
舒母喊道:“我告诉你,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偷溜出去玩水,下一次我就直接把你扔在河里。”
“呜呜……妈……妈……”
舒予在水里扑腾,一张白皙稚嫩的脸涨得通红,不再出声。
舒母见状,急忙把女儿捞上岸。
她一手按在女儿背上顺气,一手拍着她脸,骂道:“我让你出来玩水,让你出来玩水!”
舒予一口气缓过来,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鬼样子?衣服都弄湿了!我告诉你,我可警告你,以后你再敢偷溜出去玩水,我就拿藤条把你绑起来,直接扔到这河里!听见没有?”
舒予被骂得更伤心,哭的越来越凶:“嗯……嗯。”
她想要站起来,但是却发现脚软。
舒予一直哭着被拉回家。
路上三轮车上坐着傻子一家,他家还多了一个长得白嫩干净的新的大哥哥,舒予摸着自己哭成核桃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去看,一会儿又泪眼朦胧。
舒母给女儿洗澡,直接拿着大盆放在家门口,大院门口就是池塘,池塘旁边是马路,马路旁边是傻子家后门的池塘,现在后门是打开的,舒予还能看见人影晃荡。
一向子跟着兄弟们跑的舒予突然就不愿意对着门口洗澡。
她哭哭滴滴地不进大盆:“门开着……”
舒母皱眉:“你知道池塘多脏吗?里面很多小虫子。”
舒予一下子就害怕了,舒母帮忙脱了衣服坐在盆子里。
舒母用水瓦摇着桶里的热水往她身上淋:“让太阳晒晒,还能杀死虫子。”
她已经感觉身上痒痒的,很听话地让舒母洗:“嗯。”
舒母用毛巾擦干净了头发,又帮女儿穿好衣服。
让她坐在竹椅上,继续晒太阳。
舒予看见对面后门坐在那个新来的小哥哥。
“妈妈——”她喊着。
“我去给你洗衣服。”舒母端着盆子要去前面池塘。
“哦。”
舒予抱着舒母胳膊也要去,舒母不放心她,不让她去池塘的石板上,只在上面。
松树和周围生机勃勃的树截然不同。
舒予蹲在地上用树枝划着,舒母看了一眼就没管了。
她时不时悄悄望过去。
两米宽的马路和大概两米宽的小河,加上两三米的后院。
他们两十米不到。
小哥哥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长得可好看了,皮肤白嫩细腻,比她都好!
鼻梁高挺,睫毛肯定长而翘!
高大的树荫为他遮阴,几缕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伴随着舒母用木棒敲打衣服的“邦邦”声,掩盖了女孩窥窃的好奇。
热力学里有一个定理叫庞加莱复现定理。
大概是说在一个封闭系统中,任何粒子在经过一个漫长的时间之后必然能回到其无限接近初始的位置,虽然需要的时间无比漫长,但是它必然会实现。
所以也许我们那时也不是相遇,而是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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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落后的小山村,
似乎注定我平凡又不幸。
二00五年陆月/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