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其解,气得火冒三丈。眼下天佑在自己手里丢失,孙启睿又惊又惧,自知罪孽深重,只盼沈柏霖能擒获天赐,为自己将功折罪。 孙启睿做梦也想不到,沈柏霖不禁没能擒获天赐,反倒损兵折将。 沈柏霖忧心忡忡,快马加鞭急追天赐。天赐也扬鞭策马,马不停蹄。二人你跑我追,渐行渐远。天赐余光一瞥,身后早已没了追兵,不禁暗暗诧异。 想起马车里的假天佑,天赐暗忖天佑必然还在盘龙客栈。他虽然不知道琉璃的计划,但见琉璃等人迟迟不现身,心中已经猜出几分。刚奔入城里,迎面奔来一人。虽然来人蒙着面,但天赐还是一眼认出他就是紫琥珀。 紫琥珀扬声道:“仁兄,速速前去拱辰门,有人等你。其余喽啰交给我,放心吧!” 天赐大喜,立刻调转马头,直奔东面拱辰门。不多时来到拱辰门,早有琉璃等人在门外等待。天赐一眼望见天佑,顿时喜出望外。两人执手相望,纷纷笑上眉梢。 琉璃招招手,笑意浓浓道:“我帮你这么大忙,你不该先谢我吗?” “万分感谢!”天赐忙拱手致谢。 “呵呵,”琉璃掩唇一笑道,“莫忘了你我的约定。” 天佑一惊,露出一丝坏笑。 天赐淡淡一笑道:“姑娘放心,绝不会!” 旁边万古碑四处张望,忧心忡忡道:“神龙教追兵很快就到了,少主不敢暴露身份,必定拖不久。”万古碑表面在说琥珀,其实是暗示琉璃不能轻易暴露身份。 琉璃心知肚明,一旦神龙教追兵赶到,自己身份立时便暴露了。她虽然依依不舍,却不得不催促天赐尽快上路。待天赐离去,又怅然若失:“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惜,好可惜啊!” 万古碑忙劝慰道:“小姐,万事以圣教为重,切不可感情用事。大帝将庐州之事全权委托小姐,小姐责任重大啊!” 琉璃叹气道:“我何尝不知?唉,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走吧!”飞身上马,掉头奔去,临走时不忘回眸一瞥身后飞扬尘土,只觉心口一阵绞痛。 官道飞尘如雾,天赐二人扬鞭策马,飞奔而去。途中天佑似笑非笑道:“师兄,你答应她什么了?” 天赐淡然一笑道:“你说谁?” “师兄,这不是明摆着吗?我还能说谁?” “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哎呦,明知故问啊,师兄,你不正常!” “乱说,我哪里不正常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是你自己不正常罢了。” “师兄,欲盖弥彰啊!你们俩关系绝对不正常!说说,你打算什么时候以身相许?” “呵!”天赐险些惊掉下巴,大笑道,“她救得是你,要以身相许也该你先,轮不到我啊!” 天佑笑道:“那不行,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师兄你形单影只,最合适。” 天赐吃惊道:“你心上人是谁?” 天佑笑而不语。 天赐追问道:“该不会是雪海吧?” 天佑哈哈一笑,急促道:“快上路吧,等贼人追来,咱俩都跑不掉。” 天赐大笑道:“呵,你不正常!” “咱俩五十步别笑百步,师兄,你最不正常!” 两人前脚刚走,一个灰衣人骑马从旁边路旁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