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手还挺巧的,需不需我帮帮你拽这一边,正好也偷偷学一学,看看你这是怎么编的。我是有这技术,就不愁吃喝了。” 姜蜜看她一眼,“婶子,我觉你有点眼熟,咱们在哪来吗?” 这婶子脖子上有个痦子,长十显,但凡姜蜜的,都忘不了,但又觉似乎一样。 妇女笑:“我面善,好多人都这么说我。” 姜蜜哦了一声,妇女帮她扯绳子另一端,她:“婶子,你别动,动乱了。想学什么,站那里就能看。” 她现在对一切主动的人抱有疑心。 那妇女撇嘴:“你这丫头,我还能动坏了?” 姜蜜手里编东西,更加警惕,她真不信有人能当街抢人的。 这里是国营饭店门口,也是县中心区域。 不也不能一直提防,她是来县里玩的,不是来县里遭罪的。 以找方,不这会让对方警惕。 还有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候,一双手直接拽跑了姜蜜的网兜子,姜蜜反应也快,她拽住了另外一边,在那人使劲的时候,她松了手。 那人拿了网兜子,撒腿就跑。 那长痦子的妇女大喊:“丫头,你东西被偷了,你愣干嘛,赶紧追啊。” 姜蜜看前面那个裹严实的小偷,沉默了一瞬,没有追去,她高声喊:“抓小偷,小偷偷我东西,谁回东西,你一半,抓住小偷,东西全送你。” 路的几个人听到这话,当震惊,一窝蜂的朝小偷追去。 她看妇女:“婶子,你快去追,抓住小偷,我那一兜子的东西,全送你。” 痦子妇女直接抓姜蜜手,“我带你去追!” 这是拉她去抓小偷了。 姜蜜直接被带往前走了几步,她怒,甩了几下没甩开:“小偷同伙把我拐走了!” 国营饭店正好开门,一个服务员拽住姜蜜的手,朝那妇女的手背拍去,“干嘛呢?干嘛呢?” 痦子妇女喊:“你东西都被偷了,你还不去追。” 姜蜜:“我跑不快,追什么追,且又那么多的热心同志帮忙追了,我就在这里等,不添乱了。你非拉我去,存的什么心。你站住!咱们好好说说。大家拦点,这人拉扯我,我怀疑她是拐子,和刚刚的小偷同伙。” 妇女怒斥,“你攀扯什么?我好心带你去追小偷,你污蔑我拐子?你东西都丢了,你还不急,真是不知日子,糟蹋家里的钱。我去帮你追小偷!你睁大眼睛看看,别冤枉了好人。” 其他人有些犹豫,没有立刻抓住女人,那女人朝小偷离开的方向跑去,姜蜜没有跟上去,她还往国营饭店门口走了一步,站在服务员的后面。 被管丢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她的安全重。 正好杨佳和从远处走来,他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妇女的衣领,把她扯到了姜蜜跟前,他微微皱眉:“我该一直跟你。” 女人哭嚎,奋起反抗,但快就被杨佳和钳制住胳膊,她打又打不,跑也跑不掉,她哭嚎:“欺负人!我好心好意帮她,她还找人抓我。” 围观的路人说:“姑娘,你们俩冷静点,这大姐也是好心,怕你东西丢了,如今还帮你抓小偷,你别冤枉了人,寒了人的心。” 姜蜜:“我今天不是碰到这一件事情,一个小时前,一个小姑娘也想把我往巷子里带,怎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大街上解决,就非往巷子里跑?我不知到底是罪了什么人,但我今天就非搞清楚不行。” 国营饭店的服务员:“刚刚不是我拉这女同志,你还想把她拽走?你这心思不单纯吧。” 其他人看向那痦子妇女的眼神也变警惕起来,“你真是拐子?” 那妇女开始惊慌,“我是东贾大队的,我不是拐子,小丫头,咱们没愁没怨的,你不能嘴皮子一动就冤枉好人。” 姜蜜:“有什么事情,等会儿去公安局好好说清楚。” 杨佳和:“东贾大队?你跟贾进城是什么关系?你是他娘?” 痦子女人更慌了! 姜蜜恍然大悟,“难怪我看你怪眼熟的,你跟你儿子长还真像。难怪你引我去,合你是把你儿子的仇都记到我身上了是吧?” 贾进城的母亲黄翠画顿时惊了,她本意是说己不是拐子,竟然被这两人想到进城的身上! 她额头冒汗,连声说:“你快放了我,我还回大队,你别耽误我时间。什么人啊,无凭无据的就扣我。” 围观的人这会儿不替她说话了。 姜蜜:“贾进城是肖雅安前夫的狗腿子,帮肖雅安前夫干坏事,欺负知青,压榨社员,如今在牢里关。难怪我今天被盯上了,不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又不是我让贾进城干坏事的?” 黄翠画嚎啕大哭,“跟我没有关系,我就是来城里看我大姐的,是不是你救了我的外甥女纪莹莹,听说她被偏到杏花大队,被那大队长的儿子关在地下室里折磨,我的外甥女怜啊,小小年纪就被人污了清白,占了身子,以后怎么活,怎么嫁人?” 姜蜜疑惑:“纪莹莹是谁?我没听说杏花大队关了女人啊。那大队长的儿子和肖雅安的丈夫那么亲爱,怎么能折磨女人,你说折磨你儿子,我倒是还挺信的。不,你这人心思也太歹毒了吧,这是说外甥女呢,还是说仇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