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往火坑里堆啊。这要是认了,我们一家人干脆死了算了。” 徐冉一巴掌甩在了方科长的脸上:“就你会当好人是吧?你继续当啊。” 方科长都要气死了,但也没敢还手,也不敢说话了。 姜爱国:“娘,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认不了错啊,我们没有错啊。” 姜蜜哭:“奶啊,你让我爸起来吧。我求求你了,你别打死我爸,我爸还要养家,你打死我吧,我替我爸死。” 姜凝哭:“奶,蜜蜜太小,你打死我吧,把我打死了,蜜蜜,你去接我的班,替我在爸妈跟前孝顺他们。” 姜泽:“奶,你打我吧,我抗揍,打不死的。” 姜爱国感动的眼圈红红的,伸手抱着闺女和儿子,哽咽:“你们不能死,你们还小,未来的路还长。我死了就死了,工作也能给了蜜蜜,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妈。” 众人:“……” 好一出离死别戏。 一个老太太不耐的着姜老太:“差不多就了,当自己是老太君啊,爱国赶紧起来吧。” 姜老太指着他们气的直喘气,指着他们怒斥:“你个不孝子,我哪有要打死你们?” 姜爱党赶紧去扶姜爱国:“哥,赶紧起来,娘病了,又在气头上,也不让你认错,你就服个软,这事情就过去了。” 姜妈吼:“服什么软啊,你怎么不服软啊,都是你挑起的事情,我该你服软!” 赵淑芬:“嫂,你说的什么话,都是你们把娘气病的,当然得你们服软。” 姜书音帮着姜老太抚胸口:“奶,您就原谅伯吧,我没事的,这都是我的命。” 姜老太刹那间响起来姜书音之前的话,哑着嗓子哭:“我的命怎么这么哭啊,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你长,当初穷啊,没有粮食吃,我没有奶水啊,吸出来的奶水都是血啊,你是喝着我的血长的啊。如今,你长了,你就这么气我啊。”抻着脖子,仿佛呼吸不顺,姜爱党赶紧给喂水,“娘,你别吓我啊。” 姜老太的个女儿女婿也赶来了,一齐围在姜老太跟前。 姜蜜:“奶,你怎么样啊?爸,赶紧起来,送奶去医院啊!奶别一口气上不来了啊,可别耽误了。二哥,姐夫,赶紧搭把手。” 姜爱国赶紧爬起来,围了过来,悲伤道:“娘,我送你去医院,您挺住啊。” 姜老太抻着脖子差点给气死,什么叫挺住啊!逐渐的又缓了过来,朝着姜爱国锤了几拳头:“你个不孝子啊,气死我算了。” 姜泽:“奶,我背你去医院,咱们到医院让医,有什么病咱们就去治病。” 姜老太又给姜泽了拳头。 姜蜜喜极而泣:“奶啊,太好了,来你这会儿又好了,打我爸和我哥的力气啊。你也换个人打,别光打我爸,我个姑父还有二叔轮着打。快站好,让奶打几下,奶打了人就病好了。奶这病就是手痒病。” 一会儿得了要打人的疯病,一会儿得了手痒病。是非常犀利形象啊! 众人:…… 姜凝觉得姜老太这会儿恐怕的要气的内伤了。 姜老太又气的梗着脖子了,吭哧吭哧喘气:“你个死丫头片子,再胡咧咧,我撕烂你的嘴。” 姜蜜:“奶好了!奶都有力气撕烂别人的嘴了。不过,奶啊,你不能光想着打我家的人啊,都是你孩子,你就可着老揍吗?老吸你的血长,老二老三老四都是喝空气长的吗?” 姜爱霞道:“姜蜜,你少说句,非要气死你奶吗?” 姜蜜躲在姜爱霞背后:“姑,明明是你把奶气死的,你就不能把脸凑过去,让奶打下出气?奶只要一动手,你就躲,有你这么不孝的吗?你我爸,怎么打他,他都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说完暗自磨牙,回家得批评姜爸半夜,这傻爸爸啊,当自己是树桩子呢? 姜爱霞:“你!!!” 姜蜜又往姜爱霞后背缩了缩:“姑,你别动,奶的手伸过来了!” 姜老太的手够不着姜蜜,又不能跳起来打,手就要落在姜爱霞的侧脸旁了,又硬的收了手。 姜蜜:“奶好了,手都能收放自如。” 徐冉笑:“你个小丫头,还是孝顺,你奶就是装病吓唬你们呢。啊,里想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好了?”姜蜜高兴的凑过来,“奶,你出了一脸的汗,我给你擦擦。”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直接拿着手帕在姜老太的脸上擦起来,“奶,你脸上怎么这么脏啊?你虽然年纪了,但也得讲卫啊。” 其他人赶紧拦,姜凝、沈怀诚挡着,姜泽反应过来,也赶紧拦。 姜蜜动作非常快,的手帕是潮湿的!直接给姜老太擦了个干干净净。 脸上涂得一层粉部擦掉了。 只此时脸色红润,半点没有病的样子。 姜老太伸手就要扇姜蜜,被树桩子姜爱国拦住了,他颓然道:“娘,今天就这样吧,以后别再装病了。我不住这么折腾了。” 众人指指点点:“我过偏眼的,可没有过这么偏眼的。” 陈高领:“爱国哟,你也是实称人,以后可不能站着挨打了,打在儿身,疼在娘。你挨了打,你娘指不定多难受呢。你可不能给你娘添堵啊。” 姜爱国朝着陈高领弯腰道歉:“陈主任,对不起,我给您添乱了。”他有些哽咽,“我只是感谢位同志,感谢宣传科,没想到惹出了这样的麻烦。” 陈高领:“身正不怕影子歪。好好做事,我好你。”他了一眼姜爱国,“你在厂里干了二十四年,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