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和我有了接触。”
言下之意，他从来就不用将府南放在第一选择里。
需要将府南放在第一位的，一直都是他们市宣。
梁书记妥协了：“好吧。”
定下十月的去处，后面再聊起来就很顺利，蔺原和两人简单讲了他和他的团队计划在鱼水做的事，好让市宣先有一个底，配合起来也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磨合期。
五点半，蔺原和薛音一起离开了梁书记的办公室。
下楼梯时，蔺原忽然问薛音：“我听说小宋每年都会一次性请满她的两周公休假，冒昧问一下，薛主任知道她去哪里了么？”
薛音收敛起自己笑盈盈的神色，反问：“蔺教授提这个问题，是于公，还是于私？”
蔺原忽然停下脚步，从身上掏出了烟。
薛音皱眉：“蔺教授，我们这里是无烟单位，真的忍不住，可以去会客室里的吸烟区。”
而不是在公共的楼梯间里。
“抱歉，我并没有想在这里点燃它的意思，只是一个习惯。”蔺原说。
碰不到宋清泉的时候，即便不抽，只是拿在手里，也能稍微让蔺原感到安心。
他把烟夹在指尖，另一只手插着兜，郑重道：“是于私。”
薛音没有再问他的于私是私的何种心思，反而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蔺教授认识小宋不过一个多月，是从谁那里知道她每年都会定期请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