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时候他正准备开一局游戏。
“你要请小爷去看演唱会?”
电话拨通后栗橙就有些后悔,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请易狗来看演唱会。
“你不来算了。”她丢下一句话就准备挂断。
“来来来,怎么不来。”易云凯掀开被子,冲到衣柜前拉开了柜门,又解释了句,“你别误会,我就是来看看什么人能比小爷帅,地点发我,先这样。”
他率先挂断电话,告诉自己就是去看看那什么小白脸是不是真那么帅。
云昭没能去演唱会,因为她正赶往云顶山。
半路的时候她接到云建中那边的人打来的电话。
她前脚刚走,后脚陆恪就被云建中派人带走了!
“陈叔,麻烦快点!”
云建中是陆恪名义上的爷爷,这种情况算不得绑架。
况且云建中是想利用陆恪威胁她,暂时也不会做什么。
威胁?呵,错就错在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老爷,人到了。”
云昭是被几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的黑衣保镖请进门的。
还没见面就先给她来了个下马威。
“茶就免了,有话直说。”她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这一家子,还真是一如既往虚伪地令人恶心呐。
没见着云国明,看来这老东西是起了疑。
云建中朝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连忙将一份文件递到了云昭面前。
仍旧是那份股权转让协议。
甲方:云建中。
呵,不愧是冷血的资本家,还有什么比利益更为重要呢。
“笔。”
管家随即递上一支笔,警告道,“放在桌上就好。”
这是又怕她写出个满页的‘你爹’?
她没回话,在纸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云建中亲眼看着云昭签好名,又合上了笔帽。
吸了一口手里的长杆烟,“这人,最怕的就是有了软肋。”
倒是有他年轻时候的几分骨气,可惜留的不是云家的血。
云昭按住了管家想要拿合同的手,“人不带出来看看吗?”
生意人可不讲究空手套白狼!
“带下来!”接到发话,保镖转身上了楼。
“倒是比你爹有点自知之明。”云建中又吸了口手上的烟,悠悠来了句。
不难听出字里行间的讽刺。
云昭也没反驳,逞口舌之快算什么能耐?就看,今个儿你是拿不拿得到手了。
云昭低头,视线落到手机上。
画面上显示陆恪手表的定位就是在这个地方,就是迟迟没有收到对方的回信。
刚上楼的保镖半分钟不到就折返了,面目惨白。
凑到管家耳边。
管家当即也变了脸色,瞥了一眼云昭又弯腰凑到了云建中耳边。
“老爷,人不见了。”
一群废物!
云建中神色自若的抖了抖烟灰,朝着云昭后方打了个手势。
云昭可不相信这个老狐狸能没有什么坏心思,从一进门她就防着所有人。
果不其然。
云建中手势一落,她比保镖反应还快,手里拿着那份合同翻了个身离开了座位。
见状,云建中假意相劝,“人不见了,若是你现在交出这份合同,我倒是可以派人帮你找一找。”
一副施舍于人的恶心嘴脸,看得云昭想吐。
“唱空城计呢?”
三十六计玩得溜。
云昭也不想和对方废话,捏着合同朝大门走去。
云建中当然不会让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几个保镖会意直接朝她冲了过去!
云昭顿足,眼神一凌。
右脚一踏,带着呼啸劲风,腾空一跃,凌厉的旋风踢直冲来人,肌肉相碰,发出巨大的声响。
冲锋在前的保镖直接被掀翻在地!
灵巧侧身闪过前方袭来的拳头,你来我往之间,几人已经过了数十招,竟打得不分上下。
她一个钓腰撂倒重新爬起来的保镖,对方闷哼一声,云昭借机喘了口气,难料寡不敌众,一不留神又是一个平勾拳砸到了她的下颚处。
云昭踉跄两步摔倒在地,咽下口中的血,锐利的双眸让人不寒而栗。
顺势打了个滚,起身,脚下生风,右腿横扫而出......
客厅内一片狼藉,花瓶壁画碎了一地,一个肩锁放倒最后一个人。
云昭缓慢起身,揩了揩嘴角的血,蔑视着地上一群哀嚎的走狗。
艹,要锻炼要锻炼啊!痛死老娘了。
再看云建中,脸色难看的站在角落,身旁的管家惶恐不安。
云昭的武力值,令人望而生畏。
她抬脚,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合同和震动了好几次的手机。
屏幕已经摔出了几道裂纹,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划了好几次才接通。
“喂,请问是云昭云女士吗?这里是A市通安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