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消息。”霍满金答,陈香扇却仍是不解,“金明舫与此事有何关系?”霍满金站起了身,“丫头,你在装傻。江湖之上谁人不知,金明舫与汇林苑亲如一家?你可曾见过巩元管过谁的闲事?”
是是非非,因因果果。
这件事若非霍满金说了谎,便是金明舫栽了赃。
越然眯起双眼想要破了那杀戒,霍满金的短刀也悄然出了鞘,他怒视起陈香扇身后的越然说:“对仇人心慈手软。陈香扇,你糊涂。更叫陈韶心寒——”
“我不糊涂。今日在这儿当着师父的面,我敢于你笃定,杀害师父的绝不可能是越然。”陈香扇三两步逼近他的刀尖,素来恶狠的霍满金还是在拿刀朝向她时犹豫起来。
但他却骤然狂笑。
霍满金的笑叫人茫然,他拿着短刀的手渐渐向越然的方向偏移,直到正对上越然的目光,他才幽幽道出一句:“你说的没错,杀你师父的还真不是这个毛小子。杀她的是他老子——越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