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抽出琥珀词的那封家书,望着上头收信处落款转了身。
哪知,刚好撞上了身后正身直立的越然。陈香扇同他撞了满怀,越然负手望去没去回答她的问话,“方才先生出帐,是去寻我吗?”
“是。”陈香扇泰然看着眼前人,越然却不肯为她让出去路,“先生,难不成是担心在下?”
“越宗主价值千金,自然挂怀。”
陈香扇这句看似直言不讳的回答,偏将她的心事袒露。越然侧开身去,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转瞬又消失不见,他望着被风吹起的帘帐轻声道:“若堪千金,也不枉。”
“什么?”陈香扇将书信塞进行囊,转头疑问起。
越然不再答了。
他只说:“先生方才问我,何故去敦煌?”
“你为那人所寻的樊周,三年前就被调去敦煌郡做了廪吏。以及,我同冯将军说了长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