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陶丽说者无心。越然却猛然睁眼,眼神犹如数支利箭落满了哈斯陶丽周身。
他什么话也没说,她却怕了。
哈斯陶丽看着眼前这个凶恶的怪人不寒而栗,她将捧在桌案的手快速收回,颤颤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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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陈香扇在仆从的接引下来到王座前,朝格仓随之挥手示意众人避去。
陈香扇侧目着王座前的寂静,她不解:“可汗有何事相寻?”
“先生,请坐。”朝格仓没有直面陈香扇的问话,陈香扇也不再追问,她抚裙坐下。
朝格仓斟来一杯马奶酒,从王座上站起,他在起身时眼神扫视过近处那个空着的坐席。陈香扇追着他目光看,也看不出个所以,好在朝格仓为她解了疑,“知道这个是谁的位置吗?”
陈香扇摇头,朝格仓将马奶酒搁在空荡的桌案上,“是小狼的。”
琴娜……
陈香扇凝眸于此,她没想到朝格仓这样一个身高八尺的铁血男儿,竟然站在给琴娜预留的座前,那样痴痴开口念道:“这是今年新酿的马奶酒,王兄替你尝过,是你喜欢的味道。”
故土离去三千里,今朝还能被家人这样思念着,便也足矣。陈香扇此刻没有插话,没有感伤,她心中更多是欣慰。
缅怀的心思过去,朝格仓却好像有着很多愁肠难解。
他抬起头望向天上的星星,诚恳请求:“先生,能否帮我说服傲其舅舅参加琴娜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