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诡计多端的宇智波。
昭月条件反射地一把大力推开他,自己一时没收住力道,骨碌碌从忍鹰背上滚了下去。
“啊!!!”她失声尖叫。
可恶的宇智波身手敏捷地伏在忍鹰背脊边缘抓住了她的一条腿。
这个死法虽然比杯装拉面内敛了一些,但也着实让人不太甘心。昭月既不想求他,也不想求死,于是干脆闭上嘴等待命运的宣判。
“喂,死了吗?”佐助抓着她的腿晃了晃,耐心地和她在空中僵持着。
昭月勤勤恳恳装着尸体。
“看来是死了,”他手上松开了些力道,让她向下落了一些:“扔了算了。”
“等一下!还没死!”被倒拎着的昭月努力露出和善的笑容:“麻烦拉我上去。”
“不是不想理我吗?”猛然的下落害得她口袋里的东西叮叮当当全掉了出来。昭月徒劳地在空中伸出手想要抓住掉落的零钱,完全顾不上搭理可恶的宇智波。见她还是这幅懒得理睬他的样子,佐助故意用力又摇了两下。
“想的想的。”被摇得头都晕起来,昭月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还生气吗?”他将她向上提了提。
昭月愤恨的别过脸,咬着牙违心说道:“不生气了。”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回答,佐助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手上用力将她拉回了忍鹰的背上。
昭月垂头丧气地抱着小鹰坐在另一侧,佐助又凑了过来逗弄着它。
“给它起个名字吧。”刚被他不客气抛扔开的小鹰,现在记仇的想要啄他的手指。佐助漫不经心地和它戏耍着,终于被它抓住机会,狠狠啄在了他的手背上。
手背很快泛起了红印,佐助皱着眉反手捏住它的喙,另一手屈起指节用力敲了敲它的脑壳。
“还没想好吗?”
小鹰气愤地挣扎起来,昭月抱着它向后缩了缩,鼓起勇气推开了佐助的手:“小孩子不懂事,这次就算了吧。”
佐助好说话地松开了手,小鹰张开翅膀在昭月怀里扑腾,委屈地叽叽喳喳乱叫着。
“吵死了。”佐助探身过来,捏着小鹰后颈又想扔下去。昭月紧紧将小鹰护在怀里:“就叫末吉吧!”
“什么?”
“末吉,它的名字。”
“为什么?”
“因为那天抽到末吉的签言之后就遇到了你。”哎呀大事不妙,一紧张把真话讲出来了。
“遇到我不好吗?”佐助收回手撑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自己心里就是没一点数是吧。
小鹰挣扎着又想去啄佐助的手,昭月按住了怀里乱动的鹰,干笑一声:“还好啦。”
“那就是不好了。”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啦。昭月若无其事地用手指顺着末吉的羽毛,并不打算接他的话。
佐助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静静看着她。
被他抛下了一次,她又恢复了那副抗拒厌恶他的样子。谈恋爱果然是件麻烦事。
“之前不是也说喜欢我吗。”
“我没有说过!”叛忍就可以大放厥词?小心我告你诽谤。
“不是说会给我一个不同的答案吗?”
“那又怎样,”昭月嘴硬道:“我也没说这就是喜欢你的意思啊。”
佐助不悦地蹙起了眉。
“算了。”他直起身,强行从她手里抱走了末吉,握着它的翅膀向她比出了“1”的手势:“作为补偿,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
“你离我远一点。”
“这个不行,换一个。”
“那我想和赤砂之蝎谈恋爱。”
“可以谈恋爱,但是要和我。”
这到底是谁在满足谁的心愿。
“我不想和你。”她断然拒绝。
“你只能和我。”他置若罔闻。
“那我可以不谈。”经过短暂又激烈的思想斗争,昭月忍痛做出决定。
“不行。”
加尔达越飞越远,宽阔的海面泛着粼粼波光,明月高悬,四野无人,一看就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要不是打不过,昭月真的很想一脚把他踢下去。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不会再抛下你了。”佐助将末吉抛向空中,高空的气流吹得羽翼未丰的小鹰飞得摇摇晃晃的,他微微侧过脸,有些别扭地说道:“上次是我考虑不周。”
这已经是他能说出的最近似道歉的话了。
等了半天也没传来回应。佐助转回脸,不禁又恼火起来:“你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吗?”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昭月故作迷茫地挠挠头:“我们很熟吗?”
“病人就是我们的亲人。”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冷笑话:“这不是你们医院的宗旨吗?我就是你的病人和亲人,你要体谅我。”
“…我现在就辞职!”
“我明白了。”佐助神色淡淡地点点头,结印召唤出另一只忍鹰:“我们一族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据点。在我复仇完之前,你就暂且在那里好好反思提升你的医德吧。”
他利落地跳到了另一只忍鹰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月黑风高的就可以随便绑架别人吗?昭月大惊失色。
“佐助!”她反应很快地伏在忍鹰背脊的边缘,紧紧抓住他的手:“不要这样丢下我!”
被她猛地拉了一下,佐助脚下一个踉跄也差点摔下鹰背。他迅速稳住身形,侧回身眼光凌厉地看了她一眼,吓得昭月赶紧松开手。
“嗨呀,我又不是故意的。这么凶干嘛。”
佐助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跳回了加尔达背上。
“你想好了吗?”
“什么?”昭月还想抵赖。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虽然她之前确实有动过这个念头,但是现在…她有些为难地看着佐助。
僵持间,飞累了的末吉张开翅膀笨拙滑行着落下,好巧不巧落在了佐助被风吹得乱蓬蓬的头上。昭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