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胪寺卿,油水这么多的地方也不给家里行个方便,还是老大有出息。
岳茹手上拿着丫鬟刚拿来鸡蛋,来回的滚着脸,开口尽是伤心:“筝妹妹,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的欺负人。”
岳筝也懒得理她,腰背挺得直直的,对向父亲:“父亲请问。”
“你为何要打你大姐姐,你的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岳骋鸣声音低沉有力,一副训斥岳筝的样子。
“我替大姐姐嫁给有名的纨绔子,这个理由够不够?”岳筝开口,岳骋鸣还没再问便有人坐不住先否认了。
“休要胡说!”赵氏开口,回头看着低头站在那里的丫鬟女使训斥:“还不都给我下去!”
屋子里回归安静,只剩下他们几个人。岳筝扬扬下巴继续开口。
“我也懒得跟你们在这里唱大戏,反正如今我也嫁了出去,你们要是想要欺负人,我觉得我也可以学相公将你家别的物件给烧干净。”岳筝对着赵氏开口。
又转身看向岳老夫人:“还有你,你真以真能拿规矩压我吗?祖母,我可是贺家妇,不是岳家女,这可是您说的。昨日袁楼被烧你们可以直接找我夫君,若是把我真的逼急了,我把火放了再找我也不迟。不过......”岳筝顿了顿又开口:“不过你们要是还想从我身上弄银子,我不介意整个上京都知道岳茹是个什么人。毕竟名声这个东西,我不稀罕。”
“你你你!”岳老夫人气的直捂胸口,劈头盖脸就往岳骋鸣的身上打,后者不闪不躲,就这么任由巴掌落在自己身上。
“春儿,我们走。”
岳筝回头看着岳茹母女,唇边勾起一嘲讽,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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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今天真厉害,不过老爷和夫人会不会受到牵连?”春儿的脸颊因为激动有些涨红,她坐在马车里伸手为岳筝倒上斟茶。
岳筝接过来喝了一口,摇摇手:“不会的,家里还有岳茹那个宝贝,他们不会轻举妄动。”
“真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岳筝懒散的往马车上一靠,心满意足的摸着瓜子吃着。
现如今没人管她,她就怎么舒服怎么来,等明年过了年和离后。自己狠狠攒上一笔银子,再找一个清风明月小郎君,两人花前月下,真是美哉。
等到了侯府,岳筝让春儿将自己的嫁妆清单拿过来,自己对着单子准备明日先去东街的几个铺子看看情况。
“春儿,如今侯府吃喝用度都是谁在管。”晚膳时,岳筝坐在桌前,对着筝儿问道。
春儿看着桌上不堪入目的菜品开口:“回小姐,是赵嬷嬷。”
岳筝啃了口馒头,夹着蔫吧了的菜叶子塞进嘴里,满桌三个菜,凑不出一块荤腥。回头望着春儿开口:“侯府都这么穷吗?”